他吭哧吭哧啃著手中的鴨頭像是在發(fā)泄心中的郁悶。
憑什么一個個都想打他。
等爺爺回來,他要叫爺爺教他幾身防身技巧,看他們還這么動不動就打自己。
除了江小聲以外,其他人都是口頭上的形勢。
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學(xué)點格斗為好。
吃完飯。
我讓應(yīng)蘊安調(diào)查小思父母現(xiàn)在居住在哪里,開車過去需要多久。
既然要說出實情,肯定要當(dāng)著小思父母的臉說才有誠意。
非打即罵或原諒都是他父母的決定,但將盡必須給她父母磕頭認錯。
這件事本身就是他的錯,他不去招惹小思,小思就不會死,興許她的前程一片光明興許她能遇到一個很愛很愛她的男人。
而不是遇到將盡這種滿嘴謊言,嘴上說著愛你,身體雖然沒有出軌,但精神已經(jīng)出軌了無數(shù)次。
不僅如此,人見人后各一套,簡直就是披著羊皮的狼。
讓人恨的牙癢癢。
應(yīng)蘊安辦事效率很快,再過去十分鐘便查到了小思父母的具體所在地。
這個位置距離墓園很近,開車二十分鐘就能到。
我看著手機上的地址,久久不語。
即便過去了五年,小思的父母仍然沒從悲傷中走出來。
若不是小思還有個弟弟需要父母陪伴。
我敢肯定,小思的父母會毫不猶豫選擇跟閨女一同去了。
一時間。
我陷入了迷茫,不知道要不要把真相告訴他們。
就在我猶豫著不知道該怎么辦好時,緊跟在我身邊的小思開口了。
她說。
“你是道士,有沒有讓父母看到我靈魂的辦法。”
我沒有立刻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
“你想做什么?”
“我只是想親口把這件事告訴他們,也想最后看他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