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還得從一個月說起。
“這是一家即將上市的子公司,我作為董事長,說什么都要去舉行開業(yè)典禮。
去的時候好好的,回來的路上卻出了意外。
我的車子好好地行駛在馬路上,忽然沖出一個披頭散發(fā),穿著紅衣服的女人
女人身邊,還跟著個莫約四五歲左右的男孩,她頂著五六個月的身孕,向我下跪,祈求我?guī)麄冸x開。
大晚上的,忽然遇到這種事,我肯定嚇壞了,愣是不敢回答她。
就在我猶豫的功夫,道路兩旁又沖出好幾個壯漢,他們手里拿著砍刀,臉上帶著猙獰的疤痕,身上穿著洗到發(fā)白的衣服。
女人看到他們,拍打我車窗的聲音越來越大,因為出于對合作方的尊重,我并沒有帶保鏢。
所以,車上就我和司機兩個人。
我們兩個嚇得不敢動,我不知道這些人的來歷,我生怕他們是仇家派過來的。
就這樣,我眼睜睜看著女人被他們拖走,連帶著小孩一起。
人剛走,我立刻吩咐司機開車,司機嚇得腿根子都發(fā)軟了,但,他也害怕死。
只能咬牙一直往前開。
等到了人流密集的道路,我和司機才松了口氣。”
說道這里
王魁喝了一口茶水壓壓驚,他眼神復雜,又像是帶著抹不去的驚駭。
“我原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不成想,當天晚上,我便做了一個夢,夢里還是那個女人,身邊同樣跟著五六歲的男孩。”
“只是,他們渾身是血,肚子里的腸子流了一地,滴滴答答的鮮血順著他的肚子滴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身邊的小男孩脖頸被切了一個口子,正往外冒血。
我看到這一幕嚇傻了,我想起來,發(fā)現壓根起不來,我想動
發(fā)現夢中的自己已經被徹底定個在原地。”
“我無助又害怕,夢中的女人陰測測地盯著我,嘴里不斷重復,為什么不救她,為什么要眼睜睜看著他們被抓走,為什么不愿意救她,為什么要這么狠心。
為什么?為什么?”
女人的話就像是無數個問題圍繞在王魁的腦海中
一整個晚上,他都在做這樣的夢
直到管家來敲門,他才得以從夢中抽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