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去哪里玩比較好。
反正打游戲和出去玩都一個樣。
都是打發時間罷了。
應蘊安打的正上頭。
忽而感覺肩上涼颼颼的,有什么東西在他耳邊小幅度吹氣。
應蘊安手指微微頓住,他僵硬地扭頭往后看去。
身后什么都沒有。
呼!
又是清涼的風劃過耳畔。
應蘊安嚇得心臟猛然驟停,他快速抬眼看去。
什么都沒有。
只有窗簾在夜色中浮動。
應蘊安困惑。
“窗戶什么時候打開了。”
應蘊安放下手機起身,剛要把窗戶關上,一只手忽然搭在他肩膀上。
他心里猛然頓住,僵硬地扭頭看去。
一張蒼白毫無血色,嘴角裂到耳朵旁,小男孩的臉出現在身后。
直面暴擊讓應蘊安忍不住尖叫出聲。
“啊!
有鬼啊!”
小紙人也察覺到了異樣,立刻把我搖醒。
我睜開睡得迷迷瞪瞪的雙眸,坐起身,揉著眼看向應蘊安,沒好氣。
“你在鬼叫什么?”
應蘊安心有余悸,不敢睜開眼,他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哆嗦著聲音。
“我肩上,肩膀上趴著一只鬼。”
我在他磕磕巴巴說完這句話時,已經清醒了許多。
我借著床頭上的暖光看向應蘊安的肩膀,發現那里除了微弱的陽火,什么都沒有,更別說鬼了。
我倒頭想接著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