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的哀嚎和痛不欲生的悲鳴深深刺痛了我。
心臟的位置就像是用了銀針扎了一次又一次。
恨不得把心臟戳的千瘡百孔也在所不辭。
我揪著心口,念著咒語。
新娘骷髏的手上密密麻麻纏繞著紅線。
她嘴里說著悲傷欲絕痛不欲生的話語。
手上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新娘是真的傷心嗎?
是真的絕望嗎?
是真的心如死灰嗎?
是真的心如刀割?
不——
都不是。
在符歲一挖走她心臟的那一刻。
她就不知道心疼是什么感覺。
她除了恨意,壓根沒有痛不欲生,要死要活的心理。
她沒有心,何來疼痛。
她之所以這么說,都是在打感情牌。
符歲一的心臟是她的,她的情緒能牽動心臟。
這不,此刻的符歲一正揪著鈍痛。
我想要把心臟挖出來。
真的太痛了。
太痛了。
即便是痛的要死,我也沒停止念咒。
一旦我停止念咒,新娘便能快速突破陣法,但,只要我不停,新娘短時間內(nèi)是逃不出來的,即使這個陣法搖搖欲墜,岌岌可危。
除了心口上的劇痛,頭也跟著劇烈疼痛。
那時小鬼頭們聚集在一起,嘴里嘀嘀咕咕念著歌謠。
“紅蓋頭,喜暖轎;穿紅衣,套紅鞋;媒婆兩兩扭秧歌,敲鑼打鼓迎新娘;婆家笑、娘家哭,新人又哭又笑進婚房……嘻嘻嘻,紅蓋頭,喜暖轎;穿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