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個地方把這個被子燒了。”
應蘊安看了眼被子,又看了眼我。
“你是認真的?”
“是認真的,不然我還能說假話不成。
這被子不燒了,明天該怎么跟王魁交代。”
“可小幺,這被子要是燒了,明天你該怎么跟王魁說,況且,這里是王家別墅,肯定有監控,我抱著這么厚的被子出去,回來時兩手空空,不覺得十分奇怪嗎?”
應蘊安弱弱反駁。
我覺得應蘊安的話很有道理,一時間,我不知道該怎么辦好。
索性躺回床上,開始擺爛。
算了算了。
無所謂了。
發現了就說昨晚女鬼又出現了,這些血跡是她弄出來的。
我找好借口,又招呼應蘊安給我處理傷口。
傷口很深,我一動就疼。
可我不敢叫出來,我把人擔心。
自從我成年之后接手的任務越來越微繁,幾次差點走進鬼門關。
也多虧了我身體硬朗,愣是一次也沒死。
處理好傷口,我重新躺回床上睡覺覺。
血腥味早就被窗外吹進來的風吹散了七七八八。
我一沾床就睡,壓根不在意傷口會不會再次滲血。
應蘊安被我快速入眠的態度給無語到了,又被我莫不關己的樣子給整笑了。
應蘊安守了幾個小時,發現我真的已無大概,這才放寬心。
次日。
這次,我夢到了快要灰飛煙滅的王悼瀅。
她說:
“我身子現如今很是虛弱,短時間內是沒有辦法出來保護大人你的,請大人多加保重!”
我應了聲。
“知道了。”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