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并非你們所看到的那樣。”
“那你到時說說看。”
“我沒必要把我和【魚兒】的事同你說。”
“哦。
我也不是很想知道,我提醒你一句,在不讓你的心肝住手,拿東西就要把他大卸八塊,再度陷入深度睡眠,你也不想再次上演這種結果吧!”
江小聲雖然很不滿婦人的行為,但還是心有不甘收了手。
他好不容易等來【魚兒】的蘇醒,怎會舍得才看他陷入沉睡。
江小聲說了句。
“魚兒,住手。”
【魚兒】聽到江小聲的聲音,立刻收手,重新回到他身邊。
我們三人已經決定好要動手了,但經過【魚兒】和看不見的它發抖了一番,這種加入戰斗的行為立刻偃旗息鼓。
那個它太厲害了。
我們壓根沒辦法對付。
或者說。
那個它十分陰險狡詐,我們壓根摸不準它下一步舉動會是什么。
江小聲十分生氣卻又無可奈何,他氣鼓鼓地坐了回去,從背包內抓了一把干葡萄吃了起來。
只有這樣,他才能壓下心中不悅的情緒。
婦人又喝了一口茶水,伶俐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
“怎么樣,是答應我的要求還是跟我對著干。”
已經見識過婦人實力的我們當然選擇答應她的條件,況且,她的條件不管從哪方面來說,對我們只有利大于弊。
婦人很滿意我們識時務者為俊杰的態度。
她揮揮手。
原先還躲在屋內不肯出來的人隨著婦人的舉動緩緩走了出來。
我們四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看了過去。
只見一個肌膚如雪,毫無一絲絲血色的女生從屋內走了出來,筆直的長發如同瀑布落在腦后,而她身后,是水狀液體匯聚而成的九條尾巴,她的眼珠子更是泛白。
白的看不見那一塊是眼球,那一塊是眼白。
女生幾步走了過來,在婦人跟前停下,乖乖叫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