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鐘不到,林川便拎著一瓶醫(yī)用酒精還有一卷嶄新的繃帶,重新回到了田英家里。
田英此時已經(jīng)回了屋,正低聲和杜娟聊著什么。
見林川回來了,他趕緊起身,一臉感激地說:“小川啊,你果真是得了林老爺子的真?zhèn)鳎瓦@么一會兒的功夫,娟子就好的跟個沒事人一樣!”
林川將酒精瓶放到床邊,謙虛道:“沒有沒有,我這點兒手藝,還趕不上我爺爺?shù)囊桓っ!?/p>
說著,他又望向側(cè)躺在床上的杜娟,忍不住問了她一句:“對了嫂子,你也不是第一次去后山挖野菜了,怎么今個還能被一條長蟲給咬了?”
杜鵑嘆了口氣,將之前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原來,八點多那會兒她就已經(jīng)將野菜挖完,可正打算回來的時候,她突然感覺肚子有些疼。
她見周圍也沒什么人,于是便蹲在草叢里準(zhǔn)備解手。
可就在這時候,她卻忽然聽到草叢里傳來一陣女人的慘叫聲。
她嚇了一跳,提起褲子就想跑,卻沒發(fā)現(xiàn)褲子里還揣了一條長蟲。
等到她跑到山腰處,剛打算坐下歇會兒,沒曾想直接坐在了那條蛇的身上。
這冷血動物可不管那些有的沒的,它感應(yīng)到了危險,自然就會本能地反擊。
于是,她就變成現(xiàn)在這種樣子了。
聽完她的講述,田英也不禁皺起了眉毛。
他問杜鵑:“娟子,你解手那地方,離亂葬崗近不近?”
杜娟想了想說:“應(yīng)該挺遠的,亂葬崗在山的背面,我就是去挖個野菜,怎么可能跑那么老遠?”
“那你會不會是遇上鬼打墻了?”
田英的一句話,直接讓現(xiàn)場的氣氛變得有些緊張起來。
杜娟小臉煞白,哆哆嗦嗦地說:“你……你別瞎說,我又沒做什么虧心事兒,怎么可能會碰上那種臟東西?”
說完,她又不自覺朝林川瞥了一眼,頓時便更沒底氣了。
林川在一旁也跟著附和:“是啊田叔,國家都規(guī)定了,建國之后不許成精,那些山野精怪早在幾十年前就給打沒了。”
田英的眉毛皺的更深了,他嘀咕道:“那不應(yīng)該啊,平白無故還聽到女人的慘叫聲?”
話音剛落,他猛地抬起頭,望向林川。
“壞了!該不會……是有什么殺人犯流竄到咱們這兒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