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朱的,是不是文淵閣大學生朱墨?”賈敏問道。
“嗯,就是那頭豬。”
“這個人是有名的小肚雞腸,但他在文人中的地位頗高,這次跟你爹爹撕破臉皮,以后怕是有的麻煩了。”賈敏擔憂道。
“娘,我瞅著陛下對他的蹦跶并不反感,反而有種樂見其成,看大戲的感覺。您說,他會不會想讓姓朱的來制衡我爹爹呀?”
“很可能就是,帝王心術莫過是制衡之術了,這樣也好,免得咱家一家獨大,高處不勝寒。”
“嗯,鋪子里的糧還有一多半,明天還得忙活一天呢。”黛玉伸了伸懶腰。
“你明天也要盯著去嗎?”
“自然,可不能再出一點差錯了。”
“那明天再多帶上兩個護衛(wèi),以防萬一。”
“好。”
留在宮中的林如海和朱墨有幸跟當今共進了晚膳,相對于朱墨假模假式的沒吃上幾筷子,林如海就自在松馳多了,在當今擱下筷子時,他還打了個飽嗝。
回到偏殿,朱墨摸著還癟癟的肚子,“據(jù)我所知,林家也是數(shù)代列侯吧?可林大人剛才怎么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呢?那吃相比之鄉(xiāng)野村夫來都要粗俗,嘖嘖,本官今兒還真是長見識了呢。”
林如海脫下官服疊放到一旁,在榻上躺下,又揪過一截被子搭在了肚子上。
“本侯很高興能幫到朱大人。”
“哼,牙尖嘴利,你跟那永寧縣主還真不愧是親父女倆。”朱墨又灌了盞茶水下肚,嘴上依然不閑著。
“你這不是廢話嗎?”
“粗俗。”
“喲,可惜本侯沒瞧出來你高雅在何處。”
“林如海,你就不擔心她一個小丫頭搞不定嗎?”朱墨幸災樂禍的。
“本侯雖然在宮中,可她還有娘,還有舅舅呢,即便她搞不定,也用不著你來操心。”
朱墨將茶盞往茶幾上一扽,后知后覺的扭頭瞪著榻上的林如海,咬牙切齒的,“本官居然忘了這茬兒了,還有賈赦那個渾不吝呢,本官思慮不周,輸?shù)牟辉芍炷环秩绾#憔偷戎伞!?/p>
“哼,本侯從未與你相斗,但你卻一味的揪著我家孩子不放,其實你輸了,也是輸在她的手上。”
“放屁,若不是因為你,她一個黃毛丫頭算什么?”朱墨氣急敗壞道。
“你不放屁啊?她是不算什么,但她的一句話就將堂堂的大學士困在了宮中了,你還是想想等出了宮,要如何解你朱家的危機吧?”
林如海說完,轉身朝了里側,不一會兒就打起了呼,他親自教養(yǎng)長大的姑娘是個什么脾氣,除了賈敏,還有人比他更加了解嗎?
“林如海,你別睡啊,說明白了,什么意思啊?”
朱墨伸手去拉林如海,林如海的腹中正好穢氣鼓動,真的送了他一個大大的響屁。
“啊呀,呸呸呸,你這個人,還是探花出身呢,怎的如此不顧文人的體面啊?咦~,熏死個人了。”
朱墨連忙退到了門口,還不停的用手扇著風,可這是在宮中,他可沒膽子提出來另換住處,覺得屋里頭的屁味散的差不多了,又回到屋里,也躺了下去,想要用帕子覆面,可卻熱悶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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