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副姿態(tài),這種容貌,落在那個已被色欲沖昏頭腦的蠢貨眼里,更是成了某種欲拒還迎的誘惑!
“我操??!”壯漢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呼吸粗重,臉上的橫肉因激動而扭曲,“仙女兒??!媽的!今天真是走了大運(yùn)了!小娘們,跟了老子,保你吃香喝辣,不用在這荒山野嶺受苦!”
他竟伸出那只臟兮兮的手,直接就要透過車窗去摸她的臉!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慢了下來。
我看到她那雙一直空茫望著前方的眸子,終于極其緩慢地、冰冷地轉(zhuǎn)向了車外那張令人作嘔的肥臉。
沒有憤怒,沒有恐懼。
只有一種極致純粹的、如同看待一只即將被碾死的蟲豸般的漠然。
她的紅唇,微不可察地動了一下,似乎無聲地吐出了一個字。
是什么?我沒聽清。
但那個伸手的壯漢,動作猛地僵住了!他臉上的yin笑瞬間凝固,轉(zhuǎn)而變成一種極度的驚恐和痛苦,眼睛暴突,喉嚨里發(fā)出“咯咯”的怪響,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死死扼住了咽喉!他的臉迅速由紅變紫,身體劇烈地抽搐起來!
“虎……虎哥?!”他身后的兩個跟班嚇傻了,驚疑不定地去扶他。
然而,就在他們的手接觸到那壯漢身體的瞬間——
“嘭!”一聲悶響!
村霸
仿佛有一個無形的力場以那壯漢為中心猛地炸開!兩個跟班如同被高速行駛的卡車迎面撞上,慘叫著倒飛出去,重重砸在幾米外的黃土墻上,骨頭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當(dāng)時就沒了聲息,不知是死是活!
而那個被稱為“虎哥”的壯漢,七竅之中猛地溢出濃黑的、散發(fā)著惡臭的污血,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噗通”一聲砸在地上,濺起一片塵土,眼睛還驚恐地圓睜著,已然氣絕身亡!
一切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我從車身上滑坐到地上,目瞪口呆地看著這突如其來、詭異恐怖的慘劇,渾身血液都凍僵了!
遠(yuǎn)處那幾個原本麻木的村民,此刻也發(fā)出了驚恐的尖叫,連滾爬爬地逃回了自家的土坯房,死死關(guān)上了門板。
死寂。
只剩下風(fēng)吹過荒丘的嗚咽聲。
副駕駛的車窗,無聲地升了上去,隔絕了外面那血腥的場面。她甚至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我癱坐在滾燙的地上,看著不遠(yuǎn)處三具形狀凄慘的尸體,胃里翻江倒海,幾乎要嘔吐出來。sharen了……她就這么輕描淡寫地……殺了三個人?!
幾分鐘后,那棟白瓷磚小樓里又沖出來幾個人,看到門口的慘狀,發(fā)出了驚恐的喊叫,有人跑回去打電話。
很快,一陣囂張的引擎轟鳴聲由遠(yuǎn)及近,兩輛破舊的皮卡車卷著漫天塵土沖進(jìn)了村子,車上跳下來七八個拿著鋼管、砍刀的社會青年,顯然是那個“虎哥”的更多爪牙。
他們看到地上的尸體,先是震驚,隨即暴怒起來。
“媽的!誰干的?!是不是你!”為首的一個黃毛青年紅著眼,揮著砍刀就指向了我。
我百口莫辯,恐懼到了極致反而生出一點(diǎn)麻木。
就在這群暴徒要沖上來把我撕碎的時候,又是一陣更加刺耳的警笛聲響起!兩輛閃著警燈的越野車和一輛黑色的轎車以極快的速度沖了過來,猛地剎停在我們旁邊。
車上跳下來的,卻不是普通的派出所民警,而是幾個穿著便衣、但眼神銳利、動作干練、渾身散發(fā)著肅殺之氣的人!為首的是一個面色冷峻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