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想了一下。
“嘖,這樣吧,二十一后面還有個房間是空著的,我好心先留你一晚,明天再走,但你最好老實點!”
“好的,我一定,謝謝六姐!”
周博言非常高興,終于可以不用在這個鬼地方摸黑前行了。
周末說著便主動帶周博言來到了那最后的房間,周博言也聽從周末的安排住了進去。
……
經過了漫長的黑夜后,終焉之地那個奇怪的太陽也再度升起,又是新的一天。
周博言從那末尾的房間中探出頭來查看,他想偷偷溜走,畢竟在這遇到哪個都不太好解釋。
他發現監獄的大院中并沒有人在,這才放心地走出來,正準備離開時,偏前邊的一扇鐵門突然開了,周末拎著鐵棒走了出來。
“站住,你就是周博言?”
周博言回頭看過去,只見周末身穿緊身皮衣,手拿一根鐵棒,身材非常哇塞,樣子痞里痞氣地站在一旁看著周博言。
“六姐?”
周末看到周博言后皺著眉,然后歪著頭邊打量著周博言邊走向他,看著他一身黑乎乎的樣子很是意外。
“嘖,怪不得我昨晚看不清人呢,我還以為你是長得黑,你這是染得黑啊,從那個煤窯里出來的?”
周末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她手上也有一些黑灰,這才想起昨天曾用手捂了周博言的嘴。
“嘖,誒呀我去,弄我一手!”
周末急忙擦了擦手。
周博言也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上,這才注意到自己全身都是黑灰,昨天來時都搞忘了自己的情況。
“哎呀,我…我這是之前不小心被火燒的,你也知道,這地方也沒什么水,就沒洗澡什么的。”
“嘖,倒也沒事,還有幾天就湮滅了,等再醒來就又干干凈凈的了。”
周末調侃著說。
“對對對,六姐說得對。”
“走吧,我帶你出去。”
周末走在前邊,讓周博言跟上。
“六姐!”
“嘖,不要叫我六姐,你又不是貓的人,瞎叫啥。”
周末此時停頓了一下又說道,“叫我末姐就行。”
周博言有些無語,這有區別嗎?叫她姐完全是無奈,自己現在是寄人籬下,又得她的幫助,所以才叫的姐,錢五我都是直呼姓名的。
“嘖,說吧,還有什么事嗎?”
周末問。
“等下個再下個輪回的最后兩天,貓隊會經歷前所未有的災難,你們會在一次任務中陸續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