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九驚訝,“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所有游戲當中,羊類游戲是最難的,我這智商去了不等于送死嗎?”
“誒,各位,我這兒現在可以營業(yè)了,虎類游戲要不要參與一下?”
“什么?”
周博言驚訝,“你剛剛不是說不營業(yè)的嗎?”
“是啊,不過現在可以營業(yè)了!
反正你們去哪里都是送死,不如死我這里,我可不想便宜那老黑。”
賠錢虎說道。
“你不是向你老師說一天沒他的消息就…”
“這不是有消息了嗎!”
“這…哈~好吧”
周博言有些無語,這也算是嗎?我說了他就相信,也不去證實一下。
不過倒也是省事了,省著自己一遍遍地舉例說明。
周博言轉身又對房九二人說,“你們要不要跟我去地羊那里?”
“還是算了吧,虎類游戲比較適合我們。”
房九說道,“我勸你啊,要不也和我們組隊參與這虎類游戲得了,我們組隊,那絕對所向披靡啊!”
“不了,我倒想試試羊類游戲。”
對于周博言來說,虎類游戲屬于戰(zhàn)斗類型的,這種游戲就算不死,不受點傷是不可能。
而且他也無法保證能贏得游戲,畢竟這個游戲有著諸多的不確定性。
反觀黑羊的游戲,四情扇嘛,自己早就通讀了他的游戲,也已知曉破解方法,對比來說勝算更大些。
“唉!
那只有祝你好運了。”
房九說道。
“嗯!
你們也是。”
“唉!
臭小子,知道老黑的場地怎么走嗎?要不要我指給你!”
“不用,一直往那邊走有個酒館,酒館下邊那個賭場就是,大概半個小時的路程而已,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