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博言不解,隨即他又問向呂宋。
“那你呢?”
“我?”
呂宋有些皺眉,“我還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
周博言奇怪。
“是這樣的,我一直覺得自己是新來到這兒的,我的記憶都是在現實社會中,對于回響什么的,也是在來到這兒時,聽別人和我說的。”
“這里根本就不存在新來的。”
周博言笑著說,但心里卻在想,自己其實就是那個新來的,應該除了自己就沒有誰了吧。
“看來你是失去了記憶,需要重新嘗試著回響才行啊。”
周博言肯定地說。
“我當初也這樣想過,可是,這些天我幾乎問過了這里的每一個人,當然,除了你們我還沒問過,不過現在也知道答案了,你們之前也沒見過我對吧。”
呂宋說道。
“這里這么多人在,不會有人都記得,或者都認識的。”
周博言說,“不過,你和徐倩你們之前真的沒見過嗎?”
“沒有啊。”
徐倩搖頭。
“那,呂宋你又為何在地羊的游戲中替徐倩打抱不平呢?”
周博言好奇。
“呵呵!
誰知道呢?”
呂宋看了一眼徐倩說,“一說到這兒,我也感到奇怪,剛開始我只是想找她組隊一同出去而已,結果她遇到了麻煩,有人想搶她扇子時。
我本想躲開的,誰料想在躲時剛好撞到了他們的人,那些人就認為我是想替她出頭,然后就這樣被打了!”
呂宋感到很無奈,可徐倩本還對呂宋心懷感激的,聽呂宋這么一說,心里對他的些許好感也降了許多,徐倩不自主地看向他。
但呂宋似乎沒有把徐倩當回事,理都沒有理她。
周博言聽了點了點頭,他知道,呂宋其實就是個相對自私的人,這也沒什么,誰還不自私呢,只不過自私往往會引來別人對他的反感,或是鄙視。
“說說你現實中的記憶吧,你是做什么的?心里苛求是什么?又是怎么來到這里的?”
周博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