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樓、六樓的住戶緊閉家門,直接拒絕了對方進門的要求。
張父看了看家人,和兒子對視一眼,帶著張母、兒媳,孫子撬開了七樓的大門,住了進去。
然而,七樓只是進行了基礎的精裝修,屋內空蕩蕩的,沒有任何生活物資。
饑餓感很快襲來,他們只能再次出門,硬著頭皮,挨家挨戶地敲門借食物。
可當他們敲到九樓時,房門依舊緊閉,沒有一家開門。
五樓甚至罵的十分難聽。
兩個男人便歇了心思,直接轉身回了七樓,當晚,五樓僅剩不多的食物被一掃而空。
凌晨三點,困意最濃之時。
鹿南歌關上家門。
沒過多會兒,主臥的門悄然被打開,發出細微的吱呀聲。
鹿北野站在客廳的窗戶前,目光透過玻璃望向窗外,外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他借著那微弱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夜色,望向角落架子上擺放的藥,
眼神有些呆滯,似乎陷入了沉思。
緊接著,他快步走向主臥的廁所,伸手拿起角落里的冷水,毫不猶豫地就往自已身上倒去。
冰冷的水流瞬間浸透衣物,凍得人直打哆嗦。
另一邊,鹿南歌右手緊緊握著一把水果刀,悄無聲息地來到了四樓。
確認無人后,利落地從窗外翻了出去。
鹿南歌惦記著獨自在家的鹿北野,一刻也不敢耽擱。
在小區附近,把積攢的次數用完,便直接把沖鋒舟劃回了家。
一路上,她明顯感覺,趁著夜色出來覓食的人越來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