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看著已經不像新車了的兩輛車,滿意的點了點頭。
等兄妹三人陸續從車上下來,他淡聲道:“我上樓叫他們,等會兒南南再上去收東西!”
約莫過了十來分鐘,顧祁幾人抱著不少物資匆匆下了樓。
都是之前被鹿南歌擺在明面上的物資,以及后來池硯舟幾人找回來的物資。
賀灼把東西放進后備箱,便開始旋轉,聲音略顯激動:“天,房車,居然找到了房車!”
顧祁眉頭微皺,催促道::“別廢話,繼續搬東西,一會兒天亮了,不一定又出什么幺蛾子。”
眾人不敢耽擱,馬不停蹄地來回搬運。
兩趟過后,顧晚也跟著下了樓,加入到搬運的隊伍中。
直到第五趟,溫安才拎著自已的裙擺,小心翼翼地跟著季獻走下樓。
溫安一看到房車,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她輕輕晃了晃季獻的衣擺,嬌聲說道:“獻哥哥,咱們坐這個吧?”
站在一旁的顧晚,毫不客氣地嗆聲道:“溫小姐是出了什么力,覺得自已有優先選擇權?”
溫安跺了跺腳:“獻哥哥,你看晚晚,她又兇我!”
顧晚翻了個白眼:“你要是天生可愛,我也沒什么可說的,可你都二十好幾的人了,大早上的還在這兒裝可愛,就多少有點惡心人了!
季獻扶了扶自已的眼鏡,眉梢微沉:“晚晚,你怎么能這么說安安?”
顧晚眼中閃過不耐:“季少爺,請叫我顧晚。”
賀灼煩躁地抓了抓自已那一頭標志性的紅頭發,滿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沖著季獻喊道:“老季,這么多年的兄弟,你怎么就背著我瞎了呢?”
顧祁和池硯舟最后從樓上下來,看到的便是這劍拔弩張的一幕。
顧祁快步走到顧晚身邊:“晚晚,怎么了?”
溫安立刻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眼眶微紅,聲音帶著一絲委屈說道:“晚晚兇我,獻哥哥只是好心跟她講道理,讓她別這么沖動。”
賀灼:“你t是懂語言藝術的!”
顧晚:“哥,車是南南他們找回來的,溫小姐上來就要跟季少爺坐房車,我覺得她不知分寸,才說了兩句。”
池硯舟掀起眼皮睨了季獻倆人一眼,懶得搭理,徑直朝著鹿家兄妹三人的方向走過去。
“辭哥,你帶著南南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