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出來看,這個讓他付出近兩輩子心血的地方突然變得陌生起來。也許他還是適合守著老思想僅僅做個演員吧。
因為閑的厲害,他和粉絲互動時間多了,圍脖下面回復多了不少,讓粉絲感慨他這個萬年潛水怪終于露面了。
感覺還是挺溫馨的,他的很多粉絲都是小姑娘,說話中帶著天真無邪,莫名讓他想起那個女孩。哎,只有那句老話,希望她得到幸福吧。
堯白澤和粉絲聊天都比較溫柔,時間晚了會提醒他們去睡覺。陰差陽錯地莫名讓他多了很多粉,都說他太溫柔。
太溫柔這個詞匯其實用在溫明桓身上最合適吧,溫明桓的溫柔是可以將你骨子都泡酥掉的。
額,一不小心又想起了他。
明天還要早起,他不能睡太晚,可就是莫名想看看他。堯白澤突然從床上下來走到陽臺,那里開著暖暖的燈。
他真的在!
堯白澤震驚地盯著熟悉路燈下那個身影,這次他沒有傻傻地跑下去,而是站在窗戶邊瞪大眼睛貪婪地想將他的身影完全收入眼底。
手指近乎顫抖地撥出那串數字,可是電話那端依舊顯示關機。遙遙的他看到溫明桓抬手朝他揮揮,指間銀光閃過。
心突然就定了下來,也許他有不能和他聯系的理由,但此刻他數次來到窗戶邊就已經是最大的安感。
兩人隔著二十多米的距離遙遙相望,跟傻子一樣站了好久,直到腳都站麻了,堯白澤才后知后覺發現時間不早了。
無言地朝他告別,關窗,關燈,睡覺。
第二天他起了個大早去公司,算起來他已經很久沒見過時哥了,先去他那邊報個道,再去做造型。
要參加這種大型頒獎典禮需要做很久的造型,即使大部分人做幾個小時的造型只是去當個綠葉。
早上張明鳴已經委婉地告訴過他重在參與,道理他知道不會給他們添麻煩。安安靜靜地搞定造型已經下午三點了,這時張明鳴突然神色古怪地讓他去頂樓。
類似這種要求以前堯白澤沒少收到,每次都會樂顛顛地跑過去。這次頂樓的人都換一個了,他哪還能高興起來,所以張明鳴跟他說這話的時候有點小心翼翼。
堯白澤卻整整衣服說:“老朋友叫我去,我干嘛不去?”
頂樓他去過無數次,早已非常熟悉,卻發現有的地方發生了改變。單調的墻面上多了不少油畫,每一幅都價值不菲,充分體現出一種貴氣。
“心急都擺在臉面上了,嘖嘖。”
客氣地跟邊上的助理打了聲招呼,直到人家給他敲門才矜持地走進去。
嗯,邊上的助理沒換,就助理的臉色變了。也對,老板都能換,助理臉色換一下算啥。
厚重的大門打開來,坐在辦公桌后面溫柔淺笑的男子換成了碧眼男子,五官還有幾分相似,氣質卻沒有半點相似。
“我需要表示歡迎嗎?”文森特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后,雙手交握于下頜,定定地看著走進來的堯白澤。
他沒心思去猜對方的想法,堯白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