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曦覺得這家伙肯定是個抖:“還有誰這么說過?”
“唉,不提了。”費默避而不答,換了話題,“哥們,我覺得我倆肯定投緣,這么久都不知道你的名字,交個朋友吧。我叫費默。”
肖曦吐出兩個字:“肖曦。”
“消息?這名字有點兒意思。”
“小月肖,晨曦的曦。總比有人叫小費好。”他可是聽見了,李大媽一直管他叫小費。
費默一臉慘痛狀:“這個姓氏是我畢生最大的痛。那你悄悄地告訴我,你跟老鄭是什么關系?”
肖曦警覺起來,這家伙是什么意思?“沒什么關系,老板和客人的關系。”
“是嗎?”費默的聲調上揚,一臉遺憾。
費默站在肖曦背后,他看不見費默的表情,便理解他這上揚的語調是質疑不相信的意思,便說:“信不信由你,你可以去問鄭海飛。”
鄭海飛拿著酒精和紗布過來了:“問我什么?”他還是頭一回聽見肖曦叫自己的全名。
肖曦說:“他有事要問你。”
鄭海飛看著費默。
費默立即說:“哦,忘了。”
鄭海飛無語地看了兩人一眼,用酒精給肖曦消毒:“別亂動,我先用酒精給你消毒,再給你上點藥。這種天氣容易感染,你最好這兩天別讓傷口沾到水了。”
“啊!那我怎么洗澡?”傷口在背上,難道自己不洗澡嗎?
鄭海飛說:“可以洗前面,背上擦一下就好了,別沾水,不然會留疤。”
肖曦心想自己怎么擦得到背,便說:“留疤也沒關系,反正不在臉上。”
費默在一旁說:“那可不行,背上留疤也是毀容,讓老鄭幫你擦身,他最擅長干這事了。”
肖曦:“?”
鄭海飛并沒有拒絕:“你晚上在我這兒洗澡,背我給你擦,洗完澡再回去。”
“哦。”肖曦沒有拒絕,心想這費默和鄭海飛到底什么關系,好像又不是自己以為的那種關系。
費默好像沒有馬上離開的打算,吃了晚飯,他還沒走,而是坐在燈下陪李大媽拉家常。肖曦最近晚上都是回自己家去睡的,他心想:費默該不會留在鄭海飛這里睡了吧,這兒只有兩張床,一張李大媽的,一張就是鄭海飛的,他要是留下來,肯定就只能和鄭海飛睡一起了。想到這里,肖曦就有些不跟,原來鄭海飛的床也不只自己睡。
鄭海飛說:“肖曦你去洗澡吧,洗好了叫我,我幫你擦背。”
“哦。”肖曦起身去洗澡了。
費默抬抬眉:“你不去給他找換洗衣服?”
鄭海飛說:“他有換洗衣服在這里。”
“哦?”費默眉飛色舞起來,仿佛發現了什么有意思的事。
李大媽接話說:“這陣子多虧了小肖,自從臺風后,他就天天在我們家幫忙,原來白白凈凈的小伙子,曬得都黑了一圈了。”
費默八卦心暴漲:“他為什么老在你這兒幫忙?”一般的老板與顧客會是這樣的關系嗎?
李大媽說:“刮臺風那天晚上,小肖來幫忙,不小心將大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