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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海飛微微一笑：“當(dāng)然。”

肖曦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的眼睛：“那你知道我心里現(xiàn)在在想什么？”

鄭海飛被肖曦的眼神看得身上有些發(fā)更，他移動一下眼珠，閃躲開來：“這我就不知道了，我沒有讀心術(shù)。”

肖曦非常直接地說：“我不喜歡馨香來照顧你，但是我又沒辦法分身過來，所以很不跟。”

鄭海飛呵呵笑一下：“那我明天早上起來就給她打電話，說可以下床了，不用她來了。”

“你不問問我為什么不喜歡馨香？”肖曦決定不逃避這個問題。

“為什么？”

你喜歡誰

肖曦咬咬牙：“你到底喜歡男的還是女的？”

鄭海飛的老臉一紅，沒想到肖曦這孩子這么直白，他張了張嘴，又扭頭看了一下旁邊的病床，陪床的人不在，只有病人躺在那兒，不知道是醒是睡。肖曦順著他的視線回頭看了一眼，不滿地說：“我說你平時挺爺們的，怎么回答個簡單的問題都考慮那么久？這還用想嗎？”

鄭海飛將視線轉(zhuǎn)到肖曦臉上，小聲地說：“我不喜歡馨香。”

肖曦盯著他的眼睛緊緊追問：“那你喜歡誰？”

鄭海飛望著肖曦，朝他勾勾手指頭：“你過來點(diǎn)，我告訴你。”

肖曦湊過去一點(diǎn)，鄭海飛說：“再靠近點(diǎn)。”

肖曦彎下腰，湊近鄭海飛。

“再近點(diǎn)。”

肖曦只好再湊近一點(diǎn)。

“還近點(diǎn)。”

肖曦覺得自己已經(jīng)足夠近了，再近都要貼到鄭海飛臉上去了，他猶豫了一下。鄭海飛突然抬起左臂，勾住肖曦的脖子，往下一拉，迅速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然后松開：“這是我的答案。”

肖曦如遭雷擊一般彈開，熱血沖上他的臉龐、耳朵甚至脖子根，整個人如喝了陳年老酒一樣，紅得憨態(tài)可掬。剛剛那一下用了鄭海飛不少的力氣，他喘著氣，仔細(xì)觀察著肖曦的變化，然后頗為滿意地勾起了嘴角。

肖曦瞪圓了眼睛看著鄭海飛，真是小瞧了他，本來就想說說而已，結(jié)果這家伙還動上嘴了。“你他媽――”

鄭海飛言笑問：“這是你要的答案嗎？”

肖曦的拳頭捏起又松開，竭力控制著自己激動的情緒，沒想到鄭海飛給自己的答案竟是如此地直接：“我……”

這時門被大力推開，隔壁床陪護(hù)的中年女人回來了，還沒進(jìn)門就嚷嚷起來：“醒了沒有？醒了來吃飯。”

這聲嚷嚷打破了病房內(nèi)的旖旎和尷尬，肖曦沖鄭海飛做了個鬼臉，然后拿著古巾在他肚子上用力擦了兩下。鄭海飛喉嚨里發(fā)出“嗬嗬”的笑聲：“溫柔一點(diǎn)，好癢。”

肖曦的動作越發(fā)大了點(diǎn)，跟惡作劇似的，他此刻心情飛揚(yáng)，歡喜得不知道該怎么表達(dá)，便將鄭海飛赤裸的xiong膛當(dāng)成了他發(fā)泄喜悅的場所，手里無意識地擦啊擦，力道也沒控制，時輕時重的。

鄭海飛被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