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漾有甚么好?她有我對你好嗎?有我好嗎!」利哲忽然橫蠻強硬起來,連帶語氣都注入不甘的咬牙切齒,兩手不由自主地緊緊捏住對方高寬的肩臂,吐出口的字字句句堪比手上的力度,「不就是一個女人嗎?她能愛你,我也能,還比她多十倍百倍,你要不要?」
「你知道我不是同性戀,我結(jié)過婚,還有孩子!」
利哲象是聽了笑話般扯了扯唇,柔聲道:「是啊,那你就別硬了啊。」
「神經(jīng)病!你鬧夠了沒!」溫如予狠狠磨牙,光火地喝斥,心中困窘到不行,卻只被按壓得更深。他自認(rèn)為性向和其他人一模一樣,出生至今連一秒鐘的懷疑也沒有過,如同普通男人一樣對女人有xingyu有暇想,今天竟然在一個男人的親吻愛撫下有了反應(yīng),他才是那個最不解最羞恥的人。
☆、035
「你真的就這么喜歡楊漾?可她會劈腿,我不會,我說不會就是不會。我從沒有這么想認(rèn)真過,我一直在想……她不珍惜你,那就換我來,好嗎?換我來。」利哲這一句句言下之意充滿懇求意味,神色語氣卻是遍布壓逼性的凝重深沉,正經(jīng)得嚇人,「如予,試試我。」
溫如予被這一面的利哲怔住,所有怒罵生生僵在嘴邊。
聽著自己的名字在對方口中化成一聲溫柔的呢喃,沉凝著不知積累了多久的情緒,聽得溫如予竟覺心神一震。不曾想過有人會用這種近乎珍惜的口吻低低喚著自己,象是極其舍不得地緩緩?fù)鲁觥厝缬柙谇楦猩鲜艿綐O大震撼,耳壁全是那但音在回蕩,重覆著試試我、試試我……
他忽然間真的有被這個人深深喜愛著的錯覺。
「你……真的沒醉?」溫如予不再掙扎,也不再叫他滾,青白著臉如是問道。
「我要醉了對你做的就不止這些了。」
溫如予xiong口亂哄哄地怦然直跳,聲音卻拉得冷漠,「……如果我告訴你我不愿意,甚至覺得很惡心?」
利哲沉默了一會兒,沉斂的眼臉沒讓溫如予看清此時此刻的情緒,但那想必是沉重的、深隱的,溫如予甚至感覺到臂上不覺收緊的力度,彷彿隨時都會一個沖動就將人摟住,將唇貼近想再去親眼前人卻被急急撇開臉避了開,撲了空的唇抿了抿,遲疑脫口的聲嗓嚴(yán)厲得嚇人,一字一字咬牙切齒,「你剛才的反應(yīng)明明不是惡心,你甚至還回應(yīng)了,不是嗎?」
「住口。」溫如予沉聲低斥,利哲臉上明顯鐵青,卻真的不再說話怕惹火了人。
如果有任何稍微認(rèn)識利家二少的人在場,相信都會訝異他的溫順。
這個人就連這個時候也這么冷靜,溫如予惱羞成怒卻一個字也無法反駁,他知道自己被吻時是怎么樣的感覺,他和誰都沒有如此失控過,就算不至于享受舒服,在如此莫名的心悸慌亂中,他能確定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的,就是惡心。至于為甚么明明只吻過女人的自己在第一次被同性索吻竟沒有想吐的感覺,他拒絕去探索原因。
當(dāng)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