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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肩膀好痛。”
沈伐石:“……”
用傳燈的話來說,總督夫人長得挺好,不過美中不足,額外長了一層搟不平抹不開的臉皮。
于是,季三昧也寬衣解帶地跑進了湯池里,還殷勤十足地拎著澡巾為沈伐石搓背,美名其曰孝敬師父。
只是這從背脊撩到斜方肌,再沿著斜方肌的輪廓緩緩游移下來,再在腰線上下反復摩擦摩擦的手法,略蟬。
沈伐石的后背繃得活像一塊鐵石,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不準亂摸。”
季三昧“啊”了一聲:“師父什么時候這么敢感了?”
難道沈伐石身體更敢感些,受不得碰?
嘖嘖,失策,看來自己之前往人臉上吐煙圈的諸種行為,是走錯路子了,太保守。
自認為習得了真諦的季三昧漂到了沈伐石面前,笑嘻嘻地用腳背帶起水流,伸到沈伐石身下,曖昧地一蹭,又輕輕地一踩。
五根幼嫩的小腳趾磨蹭著那處的感覺太過磨人,沈伐石面色霎時間發了青,再也做不到無視這個勾引人的王八繭,把人拎起來,往池子邊一按,可看著他的后背,又舍不得下手臭揍,一時間,場景殊為尷尬。
偏偏這時候,季三昧竟然開口談起了正事:“師父,你有沒有覺得,許員外提及的那位龍法師是個高人。據許員外所言,他在許員外建宅伊始就給了他指點,一切風水排布,均以防鬼為主。”
防鬼?
沈伐石雖對風水之事有所涉獵,但終究不及季三昧精通,因而他不知道當季三昧踏入許家宅邸時就一眼看出,許宅的風水之兆,不求富,不求貴,不求安康,不求聚氣,只求防鬼。
季三昧微笑:“你說,到底是那個龍法師自作主張,要將許宅修成這固若金湯的防鬼之宅,還是許員外他本人想要防住什么鬼怪呢?”
他抽出一只手,戳了戳自己的太陽穴:“他們要防的,究竟是外頭的鬼車呢……”他又伸手點了點沈伐石的xiong口,“或者說,是他們自己心里有什么鬼呢?”
……季三昧這種聊完蟬后又談正事的古病,算是藥石難醫了。
但是,沈伐石一低頭,又看到――自己飽滿的xiong口乳珠被季三昧一指頭戳了進去。
季三昧:“啊哈,不好意思,師父我不是故意的。”
沈伐石再懶得和季三昧廢話,用一道腰帶把他撩蟬的手在湯池邊的欄桿上捆了個結結實實,忍受著雙腿間后知后覺地沸騰起的熱意,抄起浴巾,小心地避開他的傷口,為他擦身。
季三昧本來想硬一下來展示下男子雄風,卻又忘了沒發育的小孩子是不具備此項功能的,被他擦得發癢,只能咯咯地笑個不停,尾音一唱三嘆,浪得讓沈伐石很想找個什么東西堵上他的嘴。
擦到他肋下的時候,沈伐石的手微微停頓了下來。
季三昧轉生后,換了這樣一具軀體,但沈伐石還能透過時間的幕布,看清那顆在他身上色澤張揚的朱砂痣。
這小小的沂州城里,聚集了一批奇怪的牛鬼蛇神。
這里有疑似季三昧昔日的仇家,有一個一反常態、不按常理行事的鬼車,有看似憨厚又摸不清底細的許員外,還有一個通曉風水之事的龍法師。
這些巧合分開看無可厚非,可合在一起來看,沈伐石嗅到了一絲鬼魅的味道。
至于他手下這個笑得看似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