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年捉住胸口作亂的手,緊緊握在掌心不讓她繼續撩撥:“不管安安信不信,見到你的第一眼,我便認定是你,你可以理解為一見鐘情。”
如安安所言,自從小姑放出他要相看的消息,上門說親的媒婆就沒有斷過。
門當戶對的姑娘很多,門第高于徐家的亦有好幾個,就連夫子知道后,也為他說合族里的適婚姑娘。
只是他始終覺得少了點什么。
直到媒人都失去了耐心,隨意提了安安兩句,他不知怎么就上心了,鬼使神差的提出想要見一面。
他至今記得媒人當時的眼神。
媒人很快就安排好見面,他在媒人家里見到了盛爺爺盛奶奶,也見到了悄悄躲在簾子后面的安安。
只一眼,他聽到自己的心在瘋狂的吶喊,是她了,就是她!
之后,一切水到渠成。
“一見鐘情么?咱倆還真是心有靈犀,都是見色起意。”
盛安嘎嘎直樂,興奮地撲進徐瑾年懷里,順勢趴在他的胸口上,對著他的唇重重一吻:“說明咱倆是天定姻緣,合該是夫妻。”
徐瑾年一手托住媳婦的腰,一手扣住后腦勺加深這個吻:“安安說的都對。”
一見鐘情也好,見色起意也罷,他和安安已經結為夫妻,這就是最好的結果不是嗎?
盛安被吻的呼吸困難,推了推男人提醒他適可而止。
看著對方眸底的隱忍,她莫名有些心虛,盯著他的眼睛問:“你有沒有覺得我變得跟成婚前不一樣了?”
盛安沒有忘記自己是個外來者,這個男人一見鐘情的人并不是她,她覺得自己現在像個無恥的小偷。
“有么?”
徐瑾年看出盛安的緊張,以為她在擔心自己的真性情暴露越多,他會不喜歡現在的她,不禁收起臉上的淺笑,神情變得認真:
“無論是婚前還是婚后,一直都是你,我喜歡的就是完整的你。”
安安給他的感覺從未沒有變過,她就是他想要過一輩子的人。
盛安心神一震:“一直都是我么……”
不知怎么的,她心里突然冒出一個荒謬的猜測。
或許,她和原主本來就是同一個人?
相同的長相,同一個姓名,還有一樣的父母緣薄,一切的一切都太巧合了。
盛安的心怦怦直跳,固執的尋找自己與原主的共通之處。
這一晚,盛安又做了一個夢。
夢里的場景,與新婚夜那晚的夢重合,卻像是她切身經歷的一般,無比真實。
翌日,盛安睡過頭了,是被盛奶奶叫醒的。
醒來時,她頭疼欲裂,緩了半天才緩過來,在徐瑾年和盛奶奶面前卻沒有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