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族長積威深重,很得村民們的心,他們再是不服,也不敢當眾說族長處事不公,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來幫忙沒幫上的村民們,自然也不會傻到為他們說話,投去的目光有同情,也有幸災樂禍,更多的是事不關己。
最后盛安一行人離開時,每人手上拎著一只肥美的老母雞。
是徐老大三家給得賠償。
三家人可肉疼壞了!
臨走前,族長殷殷叮囑徐瑾年:“等你中了秀才,要記得回來祭告先祖。”
徐瑾年淡聲應下:“是。”
回去時,徐瑾年騎馬,其他人依然坐牛車。
張大奎三兄弟羨慕地看著馬背上的表哥,對這匹威風凜凜的棗紅大馬十分垂涎。
徐成林對這匹駿馬很感興趣:“這馬一看就是日行千里的寶馬,市價不會低于五千兩。”
在外闖蕩的那些年,他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像這樣的寶馬可遇不可求,不是有錢就能買到。
“這么值錢?我殺一輩子豬也掙不回來啊。”
張大奎看向棗紅馬的眼神變了,完全是在看一座移動的銀山。
“紅紅是夫子費了好一番心思才買來的,平日里夫子都舍不得騎。”
徐瑾年輕撫馬兒的漂亮的鬃毛,腦海回蕩的全是夫子“寶兒”“寶兒”的呼喚聲。
“這匹馬叫紅紅?你夫子對你真好,這樣的寶貝都舍得借給你。”
徐翠蓮由衷地感嘆,看都不敢多看棗紅馬一眼,生怕自己的眼神太火熱,驚擾了這頭價值五千兩的大寶貝。
其他人紛紛點頭,反正他們要是有這樣的寶馬,肯定舍不得借給別人騎。
看著馬背上顯得格外英俊帥氣的男人,盛安一時看入迷,目光落在他的側半晌沒有轉動。
徐瑾年豈能沒有察覺,輕輕一笑對上她的目光:“安安想騎?”
盛安回過神來,急忙擺手:“不想!”
這么貴重的馬,壓壞了可賠不起。
徐瑾年看出盛安的顧慮,倒是沒有勉強:“夫子家里還有一匹馬,趁這段時間不忙,我借來教你騎。”
盛安對騎馬的興趣不大,但也知道馬是這個時代最快捷的代步工具,沒準兒哪天就會用上,便果斷點頭:“行。”
張大奎三兄弟坐不住了,爭先恐后地懇求:“表哥表哥,我也想學!”
不等徐瑾年說話,徐翠蓮一人給了一巴掌:“學什么學,當你們表哥跟你們一樣閑啊。”
三兄弟捂著后腦勺委屈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