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抓了抓頭發(fā),心里十分無奈。
在說與不說之間徘徊片刻,她還是選擇不說:
“等時(shí)機(jī)一到,你不問我也會告訴你?,F(xiàn)在最重要的是念書,你把旁的心思收一收,別忘了三年后你要參加鄉(xiāng)試?!?/p>
徐瑾年沉默片刻,終是答應(yīng)下來:“嗯。”
盛安聽出男人的失落,安撫般主動湊上去親她。
徐瑾年加深這個(gè)吻,直到盛安快要透不過氣才放開她,語氣帶著微微喘息:“安安,我們會一直這樣好好的對不對?”
盛安呼吸一窒,黑暗中能清楚的感受到男人緊盯自己的目光。
雖然清楚他看不見,但是她不敢有一絲遲疑,像是對他說也像是對自己說:“嗯,我們會一直好好的?!?/p>
爺奶他們也會好好的。
徐瑾年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攬著盛安一起躺下,將她緊緊環(huán)在自己的胸口:“我相信安安不會騙我。”
盛安靜靜地聽著他的心跳,忍不住挪了挪身子更加貼近他:“不騙你?!?/p>
徐瑾年的嘴角勾起一抹笑,笑容里透出一絲安心。
能讓重生的柳花枝看上的男人,盛安難免會多幾分好奇,想知道徐懷寧到底有什么樣的能耐,于是就沒讓徐瑾年把跟蹤柳花枝的人撤回來。
為此,她還多給了徐瑾年一份零花錢,算是給阿土阿水的辛苦費(fèi)。
阿土阿水是一對堂兄弟,家里沒有父母長輩,兩人相依為命長大。
小時(shí)候他們經(jīng)常被人欺負(fù),處在中二期滿心惦記行俠仗義的徐瑾年自然看不過眼,幫兄弟倆狠狠地收拾那些人一番。
有徐瑾年護(hù)著,兄弟倆的日子好過了不少,對徐瑾年自然是感激涕零,一直想要找機(jī)會報(bào)答。
這次終于讓他們找到了機(jī)會,面對徐瑾年的要求自然是無所不應(yīng)。
夜里少睡了一個(gè)時(shí)辰,醒來時(shí)盛安依然有些困頓。
只是想到小錢錢,她打著哈欠起床穿衣。
徐瑾年打開窗戶通風(fēng),一股濃濃的寒意撲面而來。
盛安也感覺到了,忍不住打了個(gè)哆嗦:“又降溫了,你趕緊換上厚棉衣?!?/p>
說著,她打開衣柜,取出一大一小兩件棉衣,立即給自己換上那件小的。
徐瑾年沒有拒絕,也果斷換上了。
盛安的手有點(diǎn)涼,忍不住往他掌心里塞:“今年好像比往年更冷,興許會下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