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曾經對我說過,烈云心訣要正義之士才能練就為止所用。你心術不正,如果師傅冒冒然把心訣給你,只會害死你而已!”曾幾何時,我也曾覬覦過,但我也不是那種人,我都認命了,你為何不?
“我不甘心!我只是想要回原本屬於我的東西!”
“而今天xia太平,你為何還要苦苦追求那曇花一現的東西?難dao你一定要生靈涂炭chu1chu1遭難才肯罷休?”
“為什麼要我忘懷原本是屬於我的東西……我zuo不到!”鳳眸閃過陰險的顏se。
唉……擒人心中嘆氣,早應該知dao是無結果的談話,偏偏還是因為自己不甘心跑去,豈料又撞了一次b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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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現在究竟在哪里?若是師傅在,情況也許會不同吧?赤豔瀲這個人,打從第一次看見就看見他眼中深滿的不忿,明明長得比任何人都要美麗,卻比任何人都要狠毒。世間上本來就是不公的,誰受苦誰受窮自是天命,何必苦苦糾纏。
楚哥,你本是與世無爭的人,讓你淌這渾水,我還真是害你不少!也許應該往好的地方想,赤豔瀲只是看不得我,才故意傷害你,若我能減少對你的接觸,或許你就能平平安安尋著秦亦也說不定??墒恰抑挥性谀闵磉叢拍芨杏X到安心呢。
二日後,沈日楚臉色大變,腳步浮虛,沈日楚不敢相信,每日每夜,令人羞恥的地方總感覺有東西蠕蠕移動,在貪婪的吸取著什麼,攀爬之處均搔癢難耐,卻不能用手除之,反反復復夜不能眠,好生調養的身體也每況愈下。
距離上次是第幾日了?沈日楚不敢去面對那種可能,只能咬牙苦忍,自以為只要忍耐,這種痛楚一定會過去。敲破瓦碗,用碎片切破自己的肌膚,企圖用痛覺麻痹下腹傳來的不適,偏偏有人在此時倚門輕笑,“你以為這樣它就不會咬了你麼?”
這男人,比想象中有骨氣。
“你滾!”沈日楚指著大門,頓覺下身絞亂似的痛,卷縮起來,四肢無力。
“你求我,或許我會幫幫你?!辈蛔撸窆室饧づ弁粗械哪腥耍嘭W瀲掀起衣擺,緩緩坐落椅子上,玉扇骨子輕托下腮,挽起的烏發,露出一張完美的不可挑剔的臉。
此時,沈日楚已面色鐵青,令人難以啟齒的地方竟有像水一樣的東西慢慢流出,在平凡的臉上增添了一抹羞澀的紅。
赤豔瀲深深凝視男人的臉,他沒有穿自己給他的衣服。有時候,骨氣這種東西,可不是能用來當飯吃的。
“螺蟠很小氣的,你餓它,它就咬你,很公平?!闭f罷,揮扇離去。不知怎麼的,他只是想讓這個有骨氣的男人求他,其實只要他肯軟一點,自己定會好好疼愛他。
屋內聲音凌亂作響,忽聽倒地的聲音,回頭看,沈日楚已握起碎片擱在自己脖子上,正打算狠狠割落。
寧死也不讓我碰是麼!
玉扇不偏不倚敲落手中的碎片,赤豔瀲扯起沈日楚的長發,把他抵在墻上,“若秦亦看見你原來是這般不中用,你說他會怎麼看待你這個哥哥?”
秦亦…………絕望的眼睛像看見什麼,忽又放出些許光彩。
“你口口生生說怎麼疼惜這個弟弟,我卻不見得。為了他,你連一點苦頭都吃不得,你還尋他做什麼,不如早早死了罷。我送你一程,如何?”
喉骨的大動脈被手指扣住,冰冷的氣息越發深重。身後男人詭異的笑,笑得越輕,沈日楚身體卻越冷,脖子開始結霜,身體就像置於冰河,全身骨髓都凍得嘎嘎作響,僵硬得似乎輕輕一碰,就會碎成冰渣。
“不……我……不想……死……”艱難的喊出這句話,脖子上的力道亦緩緩減輕。
“還有呢?”誘人的聲音在耳邊低低的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