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卻比她積極的多。雖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對方還是四平八穩地繼續說了下去,“若南小姐沒有什么異議,可否在本周約個時間,我們面談。”
面談?
對于南望來說,和程修謹見面是一件叫她有些發怵的事情。不過現在的處境來看,她明顯是沒什么發言權的,畢竟是她有錯在先,程修謹抓著這點提出見面的要求也不算是過分――
“程先生,我們在電話里談也是一樣……”
“聽說那天在咖啡廳碰見的隋小姐正因為陸域和家中鬧得不太愉快?”對方還是彬彬有禮、慢條斯理地說話,卻叫南望卡著喉嚨沒能把后半句話說下去。
這是在威脅她?
雖然南望自己并沒有什么好失去的,可畢竟隋安若目前的境況不佳,最好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要是被隋家二老知道了隋安若賣程修謹照片的事情,估計她的信用卡這輩子都處在凍結狀態了。這程家的太子爺也算是一擊命中,一出手就找準了她的死穴。
南望垂下眼吁了一口氣,“好。”
作者有話要說: 忽然想到,我高貴冷艷的男主會不會以后就多了一個“中華鱘”的代號了?【嚴肅臉】
5、chapter5
市仿佛是座不知疲倦的城市,就算已經入夜,金碧輝煌的馬路上也依然川流不息,仿佛在這些閃爍而過的車燈里,也彌散著一股紙醉金迷的奢靡。
黑發黑眸、目光深邃的男子手上拎著一個剛開封的酒瓶,站在高高的落地窗前掛斷電話,仰頭灌進一口烈酒,仿佛將整座城市都踩在了腳下。
屋里也有一個男人,一條長臂舒展地搭在沙發靠背上,另一只手優雅地執起酒杯抿了一小口,見他這個模樣,臉上很快就堆起了看好戲的笑容,“原來你叫我去查隋安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看起來這個南望南小姐,叫你很費神嘛。”
電話那端到底說了什么,叫他需要猛地灌進一口烈酒才能冷靜下來?對于程修謹這樣情緒很少外露的人來說,這樣的時刻罕見又有趣。
程修謹瞟了一眼坐在沙發上一臉幸災樂禍看好戲的某人,眼神和當初南望第一次在圣彼得堡見到他時的那個回眸一樣冷淡,“易銘,你最近是不是太閑了?”
被叫做“易銘”的男人撇了下嘴,挑挑眉古又啜了一口酒,顧左右而言他,“南望(難忘),這個名字挺不錯的。”
他可一點都不閑,好不容易見到程修謹做點“沒用的事”,他當然要好好研究研究,等會兒回去了,他還想著查一查這個南望是什么來頭,能把程修謹難住。
程修謹終于沒再理會他,拎著酒瓶徑直走到了門口打開房門,指了指門外,說道:“出去。”
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的易銘沒動。
剛剛分明是他叫自己過來喝酒的,現在就往外轟,雖然他易銘是挺招人煩的,可程修謹也不能這么重色輕友吧?
眼眸深邃的男人冷淡地重復了一遍,“快出去。”
“看來我是踩到老虎尾巴了。”易銘認命地服了軟,將手中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很快就被嗆得咳嗽了起來。這酒這么烈,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