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想的臉上發更,薄薄的睡衣很快就被打shi了,雙腿忍不住收緊了一些。
柳煙是個有經驗的。
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現在在想什么。
不齒的嗤笑一聲,“妹妹生完孩子還這么敢感啊,難怪昨晚能得大少爺歡心呢。這么豁得出去,你也不嫌自己臟。”
柳煙的話越說越難聽。
姜南也明白了。
她和柳煙不會成為同病相憐的朋友。
從她昨晚莫名給陸宴喂奶成功開始,柳煙就把她視作仇敵了。
既如此,她也不必對她客氣了。
“臟不臟的我不在乎,我只知道昨晚我完成了柳姐沒完成的任務。”
姜南也不扭捏,直接背對著柳煙脫掉睡衣,換上一套干凈的內衣,還有一件陸家的保姆制服。
長發被她從衣領里撩出來,順滑烏黑,像是漂亮的海藻一般,把小臉襯得愈發皎潔。
看向柳煙時的目光卻很冷。
“再說了,要是比蟬的話。我也蟬不過柳姐這樣的有夫之婦。”
“你出來給其他男人喂奶,你老公和你兒子知道嗎?”
姜南的一番話把柳煙堵得啞口無言,登時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姜南淡淡看了她一眼,淡漠的冷笑一聲,和她擦肩、出門。
她不喜歡這種刺傷別人的感覺。
但是如果是別人先招惹她的,那她也不必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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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爺,大少爺您又要去研究所啊。老太太不是說讓她們給您喂完奶再出門嗎?”
姜南離開傭人的宿舍區,剛到主樓的大廳門口,就看到丁嬸苦口婆心的在后面追著陸宴。
陸宴回頭和丁嬸說話,目光卻不其然的和她撞上了。
冷冷的,像是淬了冰的寒光。
姜南一怔,心跳仿佛漏了一拍。
昨晚只是依稀看清他五官的輪廓和俊美的身形。
現在白天見到了,陸宴更是貴氣逼人,俊美異常。
鼻梁上架著的那副無框眼鏡,給他添了幾分疏離與矜貴。
想到長成這樣的男人昨晚居然會俯首在自己面前喝藥,姜南的臉上就不由得染上了可恥的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