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之重笑了笑,隨即嘆了口氣:“算算日子,確實(shí)要到時(shí)候了,你要走,我也不攔你,因?yàn)槲乙膊荒鼙WC那天會(huì)發(fā)生什么,我也不能和村子里的人做擔(dān)保。”
他看了看低著頭的蘇落,喝光了杯中的酒:“行了,不過在你走之前,我還是有些事情要做的,抬起頭,看著我。”
蘇落怔怔地抬起頭,一瞬間,他被那雙有神的眼睛拉了回來。
那雙眼睛不同以往那般深邃。相反,儒雅卻又充滿了說不清道不明的神韻。
蘇落早就感覺張叔不是一般人,因?yàn)橹挥兴宄埵宥臇|西到底有多少。
五洲語言,天下奇聞,各地民俗……這些都是他平時(shí)不教,在背地里教給自己的。
“今天張叔要給你上最后一課。”
張叔的聲音帶著強(qiáng)大的貫穿性,擊入了蘇落的腦海中:“第一,不以善小而不為,不以惡小而為之。”
“第二,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第三,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第四……”張叔的眼睛微微瞇起:“稽首天中天,毫光照大千,八風(fēng)吹不動(dòng),端坐紫金蓮。”
話音已落,蘇落仍然愣在原地。
劉姨有些擔(dān)心的拽了一下張叔的衣袖。張叔搖了搖頭,起身輕輕扶住蘇落。
在他碰到蘇落的一瞬間,蘇落一下子就倒了下去。
“無妨,我這些話畢竟是刻進(jìn)了他的識(shí)海,他的精神有所損耗,是正常的,休息一晚就行了。”
張之重止住了正要發(fā)難的劉姨,把蘇落抱到了床上。
“這樣就行了嗎?”劉姨仍然是有些擔(dān)憂。
“不是行不行,是我們只能做這么多。”
張之重苦笑了一下:“他的體質(zhì)我都看不透,能做這么多倒不如說已經(jīng)夠好了,再說了,他的路就是他的,我們何必干涉那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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