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說著一邊對那村民說道:“麻煩陳三叔送過來了。”
“嗨呀,不麻煩不麻煩,這個……倒是沒聽說你還有身段這么好的發小啊,哈哈哈哈……”
那種不加任何掩飾的注視感再次傳來,刺的此時正朝門口走去的李云淼一陣雞皮疙瘩。
她笑著拉住王娟的手,對那村民說:“謝謝大叔,快回去吧。”
“好嘞,今天晚上實在是時間不太好,等明天一定好好招待招待。”
他笑呵呵地說著,就這么看著兩個人把門關上。
進門的一瞬間王娟就把刀架在了李云淼的脖子上,低聲說:“你是什么人?”
“我?”李云淼似乎并不在意抵在脖子上的菜刀,依舊淡定地說:“我是接了天瑯會的委托,過來保護你的孩子的。”
“……為什么兩天才來。”王娟咬著牙說。
“因為沒有人接你的委托,我是第一個接的了。”
李云淼一邊說著一邊抓住了她拿菜刀的手:“連手都在抖,就不要勉強自己了。”
王娟想要掙扎,但是她瘦弱的身軀怎么可能比得上六重境的李云淼?
最后她像是崩潰了一般,倒在地上哭了起來:“你現在來還有什么用,你干脆別來了!嗚嗚嗚……”
“怎么回事?”李云淼黛眉微蹙,問道:“你的孩子呢?”
“他被抓走了,被他們抓走了!”她放聲大哭。
“什么?”李云淼的漂亮的眉間微微皺起,看著眼前的這個母親幾乎都要哭暈過去,她蹲了下來,點了她的幾處穴脈。
王娟渾身微微一顫,隨后倒了下去。
再這么哭下去不僅什么事情都問不出來,說不好還會讓她身體吃不消。
太清圣體無論是對于清氣的掌控還是對于天地間所有氣的感知能力都是其他體質遠不能比的。
從剛剛見到那個猥瑣的不行的大叔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
那個大叔身上似乎也帶著濃重的鬼氣。
一個人的身上,為什么會帶著鬼氣?
她一邊將王娟抱進屋子里,一邊思索著這些問題。
王娟的屋子很小,依舊是用泥和著茅草搭建出來的。
李云淼將王娟放在床上,然后朝著外面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