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我看下,受傷我就幫你處理好。”
”不要昆西先生不要“
昆西失去了耐心,這事主要還是怪他大意,不曾想到叫一句名字就把人嚇成這樣。他直接伸手,用力掰開了奧利文合住的雙手。
昆西檢查得仔細,一根手指在紅嫩的頭部抹了抹,換來那人克制的喘息。陰瑩已經(jīng)半軟,還須得測試一下功能還是否完好。
于是他將自己的五指都倚了上去,圈住世體輕輕摩擦,頭頂上的聲音從輕喘驟然變成倒吸氣,而后又像耐不住羞恥似的,隱隱透著一絲哭意。
昆西有些惡劣地牽牽嘴角,昏暗的燈光下無精打采的眼睛變得邪性不少,他抬頭,”很舒服嗎,祭司大人?“
奧利文給不出肯定的答案,他是在是太羞慚了。兩只手已然空出來,脆弱的晶官也被捏在別人手里,他只得難耐地偏過了頭,眼角暈出水潤。
”挺精神的,看來問題不大“本質(zhì)就不正直的人又笑了,”祭祀大人曾說過我沉默,我確實不愛把想法付之于口,我推崇踐之于行。“
昆西的手法絕不溫柔。他按著小口,曲著關(guān)節(jié)狠狠擅動。除此外沒有其他的動作,獨獨嘲弄似的仰頭盯著他。
奧利文眼中婆娑,不時有水珠從眼角劃至下頜,他只覺得自己的皮都快被搓掉一層。
但是好跟,真的好跟。
不僅如此,連帶著后穴也漸漸癢了起來。奧利文實在看不出昆西有沒有動情,他只覺得自己在那人平靜面色的襯托下,像個不要臉的蕩婦,被輕輕一碰,就已經(jīng)欲壑難填。
他甚至不得不夾緊雙腿,現(xiàn)在的場景就已經(jīng)足夠放肆,絕不想再讓昆西看到自己更yindang的一面。
但是事實上是,昆西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
他并非沒有經(jīng)驗的古頭小子,甚至曾被床伴評價為天賦異稟,深喑此道。伊得一度能被自己操得跟到口不能言。
但他在床上從未見過這樣動人的情態(tài)。
奧利文在哭。瞳孔似深林,面色若桃花。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出食草動物被猛獸咬住咽喉一般的嗚咽,仿佛下一秒就要因哀痛于自己凄慘的下場而暈厥。美麗,破碎,且?guī)е裥浴?/p>
但同時,他又yindang,饑渴得過分。xiong前完全沒有被碰觸就已經(jīng)高昂挺立著的rutou,下身不倦冒著濃液的陰瑩,還有夾緊的顫抖的后穴。一聲聲,一句句都在叫囂著讓人干爛他,隨后同他一起墮入yin欲的深淵。
昆西被迷住了,但一步多余的動作也沒有。還不夠,他還在費力收斂,他還可以更墮落,更下賤,以及,更美麗。
伊得見過那樣的他嗎?會是怎樣的?
奶白的,帶著腥味的液體濺射在昆西手中,奧利文戮頸天鵝般向后仰著脖子,尖叫著gaochao。
昆西聞了聞,味道偏淡,他這幾天撫感過自己幾次了?這么想挨操?
隨后甩了甩了手,直起身子,定定看著已經(jīng)無法承受似的閉上雙眼,一聲不吭的美人。
”奧利文,我?guī)椭四恪!?/p>
”你是想羞辱我嗎你覺得我很yindang?“
”yindang不是個多壞的詞,“昆西有些玩味,但語氣沉靜”你看起來像是很久沒被滿足了,伊得最近很忙?“
奧利文沉默著,但顫動的睫羽已經(jīng)給出了答案。他很不安,所以是被自己說中了。
”多表達自己的訴求吧,真希望祭司大人下次不要再讓我出手了。“
但這或許困難極了,教堂的祭司不同于直白的妓子,更因為伊得不止有一個眷屬,而奧利文顯然壓抑許久,難以輕易滿足。
他完全知道,這位圣潔不可欺的祭司大人,會有怎樣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