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念皺眉說:那他這是要出來了。
大家擔憂的看著還在震動的白頭山。
而在那赤炎漿底,躺在棺內的男人眼睫顫動了一下。
那濃黑的眼睫鋪蓋下來,似一只蟄伏在他眼睛上的絕美的蝶,又像是乖巧的鴉羽。
那是一張會讓人不自覺屏住呼吸的臉,偏偏眼尾似乎天生上翹,在這張妖異無雙的臉上勾勒出一筆狠厲的煞氣。
他眼睫顫抖的越厲害,白頭山崩裂的就越厲害。
周圍巖漿的撲騰聲都逐漸的安靜了下來。
他似乎要醒了。
但半分鐘后,顫抖的眼睫重新安靜了下來,他又睡了回去!
白頭山也重新安靜了下來。
殷女松了一口氣,看來是沒醒。
也幸好沒醒。
殷念詫異挑眉,難不成剛才那動蕩只是人家要醒了?
殷女轉過身盯著她不悅的說:我還沒問你,是不是動了我不讓你碰的東西了!
不是我,是碰到了一個舊仇人,還有一個叫封旬的蠢男人。殷念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接下來的日子應該會非常有意思。
她隨意一轉頭,卻發現殷女那張素來冰冷的臉此刻陰沉的過分。
她一把抓住殷念,聲音冰寒的問:你說那個蠢男人姓封?
是啊。殷念一愣,怎么了嗎?
殷女抓著殷念的的手越收越緊。
她正要進一步追問。
突然有人神情激動的喊她:念念快來看啊!你的獸繭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