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念聽見了封旬的慘叫聲,她轉(zhuǎn)頭猛地看向了元辛碎。
元辛碎伸出兩只手,笑著說:我什么都沒做,不是我。
殷念:信了你的才是傻子。
謝謝。她低聲說:我知道你為了我教訓(xùn)他的。
你是我的偶娃娃嘛。元辛碎輕聲說。
偶娃娃到底是什么東西?為什么是我?她忍不住問。
原本你是枕頭來著,后來我覺得你當(dāng)我的偶娃娃也挺好的,就是正好我需要,然后正好你在我頭上,我一伸手,你就掉下來了。元辛碎眼尾紅紅的,偶娃娃就是以后你就明白了。
明白什么啊,殷念在心底悄悄的翻了個白眼,等她找到機(jī)會奪回自己的肉身解開封印就跑好嗎,誰要當(dāng)什么偶娃娃!
他將自己的腦袋靠在了殷念的肩膀上,我困了,想睡了。
殷念看著這大白天的,這就睡了不合適吧?
還沒到睡覺的點(diǎn)啊。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殷念被迫將人架起來問:你叫什么?
元辛碎困意上涌,言言糊糊的說:元辛碎。
什么?元睡睡?殷念嘀咕說:還挺適合你的。
說睡就睡。
殷念好不容易扶著他讓他在白家的房間里躺下了,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呢,就看見面前的白族老就對她說:現(xiàn)在跟我們一起去宗祠。
殷念眼神一亮,好的族老。
百變在她肩膀上翻了個身,抖了抖腦袋也來了精神。
幾位族老一起帶著殷念來到了宗祠門口。
只是,殷念剛走到門口,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她好像聽見了里面?zhèn)鱽淼募?xì)細(xì)密密的聲音,不是哭聲,也不是喊聲。
是年輕女人的,若有若無的呼吸聲,還有滲人的輕哼聲,像是在編織一首歌謠,慢悠悠的飄進(jìn)她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