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的私生子,顧深同父異母的弟弟,他不可一世,在外人眼中玩世不恭的存在,卻不知道深處仿佛藏著一柄刀,城府極深。
顧北斜靠在門邊,西裝沒打領(lǐng)帶,襯衫鈕扣解到鎖骨處。
他笑得薄涼,眼神炙熱,帶著祁婉音看不懂的情緒:“你哭得這么傷心,是不是很懷念我哥哥的懷抱?”
祁婉音緩緩看向他,聲音透著微顫:“你怎么會在這里?”
顧北目光帶著赤裸的占有欲:“顧深死了,他的遺產(chǎn)及顧氏是我的,而你也是我的。”
他的語氣像是陳述某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事實,也帶著一股壓迫感。
祁婉音起身,后退一步,但是他卻步步逼近。
拖鞋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幾乎沒聲音,只有他低沉的嗓音傳入耳中:“你和他是聯(lián)姻契約婚姻,而你是顧家的人,哥哥不在,你就是我的。”
祁婉音的聲音,就像風(fēng)中顫抖的柳條:“不可能……你沒有這樣的權(quán)利。”
“沒權(quán)利?”
顧北笑了,是冷笑,就像寒刀般。
接著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強(qiáng)迫她抬頭看向自己:“顧家的律師,已經(jīng)跟我簽好轉(zhuǎn)讓協(xié)議,連同婚姻續(xù)約都備好了。怎么?你以為你能逃得掉嗎?而我要的是——你。”
最后一個字,讓她顫抖,不是因為他說要她,而是那份占有。
“你……到底想怎樣?想要什么?”她聲音低到幾不可聞。
顧北眼神一閃,近乎柔和地俯下身,額頭貼近她的額頭:“我要你穿著這一身素色孝服旗袍,躺在顧深的床上,喊我老公。”
“你瘋了……。”
“不,婉音,我只是等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