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箐松了口氣,正欲借江烆松懈的這一關頭出手重擊,腳步一點,卻突然在室內也嗅到了一股輕淺的羅勒氣息。
她向前的腳步登時頓住,下意識便轉身朝后退去,一連逃出幾步,到那氣味稍淡位置,便覺心口抽搐,近乎窒息,脫不開身。
這分明是地坤信素初次與天乾信素交融,傾瀉至一定濃度,才會生出的反扣情形。
反抗她的信素壓制根本無須釋放這么多自身氣息。
但誰讓她褚箐千算萬算,沒料到傳聞中身經百戰的江烆竟然是個從未經天乾信素玷染的地坤。
大約一個驚惶,就將身上所有蓄著的信息悉數傾瀉出來,溢滿室內,反扣下她。
這樣濃烈的羅勒信素氣息,不必回頭也可料想江烆當下的狀態。
定是進入了情期。
室內的羅勒氣味又逸散得更遠,褚箐嗅著其中的氣味,才覺得心口處稍稍好受了些。
但眼下她又無法脫身,在江烆結束這該死情期,停止向外發散信素的行為之前,她都無法抽身。
正煩躁于脫身失敗反惹上一身腥的焦躁狀態之中的褚箐嘆出口氣,忽然眸色一沉,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下轉過身去。
她想起來,江烆有一副極好的皮相,身形挺拔,總也不算差。
所以……既然要等人結束了情期才能離去,她又為何不能把江烆按住肉了,好叫他提前結束情期呢?
這樣被天乾壓制強暴的記憶對于一個向來高高在上的驕傲地坤來說,想必堪比無盡夢魘。
褚箐勾起唇角,轉過身去。
毫不意外,因突如其來的情期而陷入混沌狀態的江烆面色潮紅,雙眼迷離,卻仍在她投來視線的那瞬渾身僵硬,條件反射般蜷起身體,夾緊了腿心。
另一種帶點惡劣羞辱意味的報仇方式浮上心頭。
褚箐冷笑起來,三兩步躍到江烆身側,一抬腳,先將他那握都握不住的佩劍踢到墻邊,發出清脆震響。
而后,她一個傾身,壓制住極力反抗的江烆,先將人兩手舉過頭頂,一下扣緊了,再用曲起的膝蓋,重重地頂進他腿心,以一種近乎發泄的粗暴力氣,向下壓制,強行分開他的兩腿。
衣料都擋不住的熾熱體溫順著掌心傳來,褚箐一個掌風,掀起江烆那繁復外袍,而后像是刻意為羞辱人,指尖一點,便將他褻褲股間位置破出個小口,堪堪露出后方穴口處的位置。
因情期影響而shi潤得不行的穴口驟然受涼,便劇烈收縮起來,顫巍巍絞出小股清液。
“你、你……”江烆有些失神,好容易才極艱難地掙了一下。
可陷入情期的身體敢感至極,上身分明滿是驚慌失措的恐懼,下頭穴肉處的yin液卻因反倒流個不停。
褚箐就笑起來,神情玩味而惡劣,眼神卻極近鄙夷。
“我忽然覺得,倒也不一定要殺了你。留你一條賤命,讓你做了我的禁胬爐鼎,慢慢、慢慢地將你肉熟了,是不是要更好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