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祁山已經(jīng)坐回了餐桌,也恢復(fù)了平靜,似乎只是在陳述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qg。
唐元會意,心底厭惡成百上千增加。唐祁山是故意的,一個(gè)外qiang中g(shù)an1的男人非得和自己女兒爭個(gè)你死我活,只為在新妻zi面前不輸面zi。
真好、真陰險(xiǎn)。
回房間的路上,唐元qiang迫自己鎮(zhèn)定,而nong1厚的re血卻直沖腦門,耳朵嗡嗡作響,全shen接近眩暈。
她xia腹開始急躁、發(fā)yang,急需某個(gè)ygwu狠狠的抵nong。
唐元知dao,它又來了。
急速跑回房間,關(guān)上門,從chou屜里翻chu一個(gè)洗gan1凈的震動棒,唐元甚至連neiku都來不及脫xia,就直接打開開關(guān),抵到私chu1。
粉se震動棒立刻“嗡嗡”作響,隔著布料帶動陰肉顫動。唐元側(cè)躺在地板,緊咬住唇,雙tui死死夾住震動棒,好讓整個(gè)xia半shen都能得到疏解。
或許是最近幾次的自wei頻律過gao,唐元明顯gan覺到自己閾值提gao了,五六分鐘過去,陰di依然充血發(fā)yang。她拇指連續(xù)猛an開關(guān)好幾次,直劃到震動棒最大檔。瞬間電liu聲提gao了好幾個(gè)分貝,就連她的手心也被震得發(fā)痛。
硅膠ruantou直接對準(zhǔn)陰di,毫不留qg地一張一合,力daotou一次大到讓唐元的yinchun隱隱作疼。
一種又痛又shuang的極致ti驗(yàn)蔓延開來,gufeng中l(wèi)iuchuhua膩,唐元這才gan覺xia腹平靜起來。她xia意識伸手去摸大tui間的yeti,卻看到了指tou上的一dian猩紅。
唐元皺了xia眉,站起shen,從桌上chouchu一張紙巾往xiashenca了ca。拿起來看,紙巾變r(jià)un,xi飽了她的花ye和血跡,凝集成一片淺紅se。
這是第一次,她自wei的qiang度大到磨破了yinchunpi膚。盡guan,她并沒gan到明顯的痛意。
把廢紙扔j垃圾桶后,唐元走j臥室自帶的衛(wèi)生間,打開花灑對準(zhǔn)tui心,pentou上溫re的小shuizhu還泛著白汽,悉數(shù)pen到受傷的陰肉上。微疼,唐元卻像是gan覺不到一樣,只麻木地看著雙tui間liuxia的淡紅shuiye,緩緩匯ru地漏。
xg癮伴隨著唐元好幾年了。
小學(xué)起,被輸了牌的母親當(dāng)作chu氣筒呼來喚去,關(guān)j漆黑的房間時(shí),為了應(yīng)對焦躁,唐元自發(fā)學(xué)會了夾tui——坐在椅zi上,兩條tui狠狠地閉在一起,不過幾分鐘,tui心就可以舒服得一chou一chou,zuo到忘我時(shí),全shen還能帶動椅zi前后搖晃,椅zi腳也隨之在地板上發(fā)chu“吱吱”的聲音。
好幾年來,在同一棟房zi中,一墻之外是唐祁山夫妻的吵架聲;另一邊,是唐元房間里,地板上的吱吱聲。
可以說,從最開始自wei,唐元不是為了獲得xg快gan,只是想要緩解焦慮。但隨著時(shí)間變長,她的shenti便形成了條件反she1,只要焦慮或者生氣,一定要通過自wei來抑制。越焦慮,qiang度越大。
唐元知dao,她離不開自wei,正如xi毒的人離不開針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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