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才能包容她。
甩開手機,唐元坐在池塘邊,凝視著自己在shui面的倒影。
如此晃晃悠悠、如此,破碎。
唐元并沒有等很久。
大概半個小時,當她還坐在褚品良的書桌玩手機時,門就被人推開。
“怎么這么久才來?”一gujiao蠻的語氣。
剛才的qg緒早被收起。唐元又恢復成以往那樣,沒心沒肺地翹著個二郎tui,腳還踩在真pi椅zi墊上。
“已經盡量趕回來了,我的小祖宗。”
就算一j門看到唐元踩在自己心ai的坐墊上,褚品良也只是笑笑,鎖好門好,一步步朝她走來。
“劉主任剛才還問我這么急匆匆離開gan1嘛。”褚品良走到唐元shen前,一把把她的二郎tui放xia,放到自己腰兩側。
“那你說什么嘛?”唐元也順勢勾住他的脖zi。
“說,”他湊到她耳畔,語
9)、獎學金
氣輕輕,“我老婆在家等我。”
褚品良話音剛落,兩人默契地同時發出大笑。
唐元雙手狠狠捏住他的肩膀,“下次,才不準這么說。”
“怎么?被比作老女人不高興了?”
唐元沖褚品良晃了晃食指,“表叔,我們這是亂倫。怎么可以提夫妻關系呢?”
說完,唐元剛才還閃著星星的眼睛立馬失去了光澤,下一秒,將褚品良一把推開坐到椅子上。
“我問你,何梁是誰?”
褚品良有些茫然。
“何梁,唐祁山新老婆的兒子。”唐云適時補充,“現在,也和舒玉一樣,在附中讀書。”
褚品良立馬被點醒,“這個之前是鐵中的學生,也是唐祁山讓我幫忙弄到附中的。”
“不過現在看來倒也劃算,之前全市聯考時,這個學生考了全市前十,不失為人才引進……”
“誰要你多此一舉的!”唐元立刻打斷他,“幫舒玉就算了,還要個拖油瓶干嘛!”
“怎么了?”褚品良被唐元的火氣搞得莫名其妙,“他惹到你了?”
一下被問起來,唐元反倒不知如何說出口了。不知是剛才舒玉的樣子太過狼狽,還是自己過于可笑,總之,她不想再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