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許進來,直到我說可以。」rita說得平靜,手指卻像節拍晶一樣敲擊著他的腹肌。
他像坐在baozha邊緣,一次次逼近頂點又被拉回。那是一種精神與肉體都快裂開的感覺——既折磨,又美得不可思議。
終於,她吻住他,嘴唇貼近耳邊,聲音低得像引爆指令:「現在可以了。」
阿勳幾乎在一秒內爆發,像被撕裂的洪水,整個人失控到顫抖。
rita抱住他,像剛結束一場馬拉松衝線,喘著氣笑道:「還不錯,初級班通過。」
隔天早晨
阿勳癱在床上,肌肉痠到像被車輾過。rita則在客廳做平板撐,身體線條完美如雕塑。
「妳……平常都這樣訓練人喔?」他虛弱問。
「只有對有潛力的學生。」她淡淡地說。
「那我……畢業了嗎?」
她側身看他一眼,勾唇笑道:「你只是入門班,想升級,再來報名吧。」
阿勳笑了,雖然雙腿還在抖,但他已經等不及下一場「課程」了。
畢竟,她讓他憋著gaochao,但也讓他,憋出了一場欲望與臣服交織的狂戀。
之後幾天,阿勳原以為那晚是一場精彩又荒唐的「運動約會」,結束後彼此道聲再見,頂多留個「性友」關係。結果rita卻像是認真開了一門課,每晚準時傳訊:
rita:今晚有課。主題:被動收縮與忍耐延伸。帶古巾,多一點。
他像著魔一樣準時赴約。每次都有新玩法、新限制。一次她用彈力繩綁住他的腰,讓他跪著挺腰維持「準備進入」姿勢,卻不給插入,持續20分鐘。她拿碼表記時,嘴裡還嚼著高繭白燕麥棒,笑得像監考老師。
「不只是忍,」她在第七次『課程』後對他說:「我要你學會在被慾望操控時,依然不喪失自己。」
阿勳開始發現,這不只是情慾控制遊戲。rita像是在用性,幫他找回一種身體的自主感。以前他只是用眼睛偷看、用幻想解渴。現在,他被逼得要誠實地感覺、承受、選擇。他變得更敢感、更專注,甚至……更坦率。
而她,也漸漸放下最初那種女王般的冷笑,開始露出另一種溫柔的樣子——不只是施虐者,而像是某種療癒師。
某天晚上,兩人不再做什麼「課程」。她只是讓他躺在床上,閉上眼睛,用嘴唇一吋吋吻過他跑步磨出的繭、曬傷的膚色、腿後的肌肉線條。
「你現在怎麼了?」她低聲問。
「有點想哭。」阿勳說。
「為什麼?」
「不知道。覺得……終於被某個人完整地看見。」
她沒回話,只用額頭貼著他xiong口。那一刻,世界變得寂靜,像雨後濕熱的空氣正在蒸發——慾望沉澱下來,只剩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