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女朋友,那就公平競爭咯。兩女爭一男不好?有什么不好?你們看那班男的,打了幾千年的仗,打打殺殺多少年,到現(xiàn)在都還沒打完,還沒殺完,稍有不如意,就喝酒打架鬧事,要么上街kanren,整個社會,有多少聲音說,男的這種愛打殺,攻擊性強的天性不好?”
“怎么到了女人,做什么都要有人來管?這也管那也管,那我倒要覺得,這好像沒有將女人當(dāng)人看?”
“人啊,別管男女,人是最喜歡斗爭的動物。如果不喜歡,怎么會走到今天的地步?看看別的生物,被人擠壓掉多少生存空間?人就是這么喜歡斗爭,怎么,女人要斗起來,還得管它個三七二十一?”
“要我說啊,”她去尋求大小姐的認(rèn)同,“女人就應(yīng)該去爭,去搶,讓大家知道女人就是不好惹,大家都知道不好惹,才不敢隨便惹女人,不然女人太講道德,人家只會覺得女人太好欺負(fù),都來欺負(fù)女人。”
“你們都覺得,蔣洄有女朋友,去追求他不太好。可是如果兩個人感情好,別人怎么搶,他們都不會受影響。”
“一男一女,”司徒瀅思索一下,“不對,不管什么人,處在愛情關(guān)系里,那他們的關(guān)系,就是他們自己要堅守的堡壘。外敵打進(jìn)去,如果他們情比金堅,沒有問題,哪會那么輕易就被人撬墻角?但反過來,如果兩個輕易就被挑撥,被挑動,那么說明他們的關(guān)系也沒那么牢靠,也許外敵的出現(xiàn)可以讓他們把所有的矛盾關(guān)注都集中在外敵身上,但有問題就是有問題,有沒有敵人,都改變不了其本質(zhì)。”
“如果我真的要去爭誰,他們守得住,是他們的本事,我贏不過,是我沒本事,我甘拜下風(fēng),愿賭服輸。但是如果――”
“他們自己守不住,那就怪不得我咯――將領(lǐng)打敗仗,當(dāng)然是將領(lǐng)無能,是將領(lǐng)自己的原因,難道還要怪?jǐn)橙舜蚱鹫虂聿粔蛄羟槊妫俊?/p>
司徒瀅嗤笑一聲,揚起眉,“還是希望敵人做個道德方面的圣人?”
她侃侃而談,澆了一把水在自己身上。
“不是有句話,勝敗乃兵家常事?既然打仗上的勝敗都可以看做小事,那又何妨將感情上的輸贏看成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尤其是你們兩個,”司徒瀅掃過鄭楠和趙多嬌的臉,“你們兩個一看,就知道你們沒什么經(jīng)歷,也許你們會嫌我的話不中聽,和你們一直以來接受的道理相比,簡直是歪門邪道,但和你們說不要把感情看得太重,也是為你們好――看得越重,越容易受傷。”
司徒瀅個子比她們矮上許多,加上她尤愛撒嬌的作風(fēng),趙多嬌和鄭楠不經(jīng)意間會將她當(dāng)做小孩子來看。然而現(xiàn)在由她們看輕的小孩子給她們上了一課,兩個人都不免汗顏,誰都說不出話。
“其實要是今天阿嬌她直接說出來,說不定當(dāng)時我讓給你了。”司徒瀅不在意地笑道,“但是阿嬌那么輕易就放棄了,我就沒有放手。她自己不敢爭,那就不能攔著別人爭,對不對?阿嬌,你不會怪我吧?”
趙多嬌哪里敢怪?她只想一頭扎進(jìn)水里當(dāng)個人形鴕鳥――當(dāng)時分明有個機會,是她自己――不中用啊!
看著趙多嬌心情低落,司徒瀅笑著說:“你不用這么受打擊,其實……未必就此沒機會。”說著,司徒瀅眼珠子一轉(zhuǎn),轉(zhuǎn)到大小姐身上。
大小姐笑起來,“怎么,這里頭還有我的事?”
司徒瀅笑著開口:“那就要看你愿不愿意割愛了?”
什么什么?還在低落中的趙多嬌一下子振奮起精神,從水里爬起來,鄭楠也豎起耳朵,關(guān)切地聽。
一般來說,她們只會覺得司徒瀅提出的是天方夜譚――哪有人會隨便讓出情侶的?
但對方可是大小姐,雖然地方小,兩個人恨不得把耳朵貼到大小姐和司徒瀅身上去。
“我就不藏著掖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