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孟開平又吻了吻她的耳垂,啞聲道,“你張開手,摸摸呀。”
摸什么?
師杭根本不明白他的意思,聽見“嬌嬌”一詞已然反感至極。想來他是歡場中的常客了,竟將她當成那等任人作踐的風塵女子,隨口胡謅了些稱呼哄誰呢?
于是師杭忍無可忍,他教她摸,她偏要直接抬手打過去。
“嘶!”
興奮挺立的小兄弟驟然挨了一巴掌,孟開平吃痛,不禁捂著下面那處低呼了一聲。師杭見狀也愣住了,自己能有多大力氣,竟教他痛成這樣?
孟開平千防萬防,不防她來這一招。男人丟了面子,當即惱火不已,干脆一把將師杭撈了起來,旋即便按著她的頭往下壓。
“使壞是罷?”
好勝心就此升騰而起,她是塊硬骨頭,偏巧孟開平最看得起且最愛整治的便是這類對手。師杭的長發(fā)被他的手指勾纏住,疼得要命,卻連驚叫都來不及,就被他強掐著下巴襄入一物。
少女目下一片混亂,可男人卻跟快至極。他輕聲謂嘆著進進出出,而她則迷迷糊糊的,幾近窒息間,唯有心中求生的本能在支撐著她。
“一點反應都沒,跟木頭似的。”
半晌,男人似乎頗覺不滿,又將她的頭拎起重新壓在榻上。師杭還以為,他至少會用像方才吻她時那樣的姿勢,卻沒想到他居然改用一種更加屈辱難堪的姿勢折磨她。
孟開平覺得她雖然不會主動,但這張櫻桃小口也算是極品,便又面對著她用力抵入蹂躪。然而這回可能是入得太狠了,少女開始不顧一切地掙扎起來,口里還斷斷續(xù)續(xù)發(fā)出些痛苦的shenyin聲。
“別動!”
孟開平不甚在意地斥了她一聲,他在上方,居高臨下地,能夠清楚看見師杭絕望的神情和滿臉的淚水。這是一種難言的征服感,類似于馴養(yǎng)烈馬,必須將它牢牢制在身下才算位好主子。
他原本并不想這么難堪的,可思及她的出身、思及她那油鹽不進的父親,一大團火窩在他心里愈燒愈烈,一時快將他的理智燒光了。
戰(zhàn)后清點至今還沒結(jié)束,那些在這場戰(zhàn)役中死去的、朝夕相處的弟兄們?nèi)祭塾嫵闪艘欢褵o言數(shù)字。難道她是全然無辜的嗎?難道她不該為她的罪過付出些許代價嗎?
孟開平咬牙想,這只不過是略作小懲罷了。
不知是因為他太久沒碰女人,還是因為這張小臉擦干凈后實在嬌美動人,孟開平很快便忍不住了。他難耐地喘著氣,猶豫片刻,終究還是迅速抽離了出來。
她不是看不起他嗎?反正她的眉眼,她的每一寸嬌容,都已經(jīng)被他玷污了。
心滿意足后,男人的怒火也稍稍偃旗息鼓。眼見長夜漫漫,他并不著急來第二回,便翻身下榻取了條干凈帕子。
“起來,把臉洗了。”
師杭被孟開平強拉著起身。他將帕子遞到她的手上,卻見她跟丟了魂似的毫無動作,便皺眉問道:“怎么?我還沒把你煮成熟飯呢,這就傻了?”
少女微微抬起頭,她沒用帕子,只是用素手撫了撫自己的面頰,而后怔怔盯著地上散亂的衣物,突然笑了。
孟開平被她笑得瘆得慌,立刻攬住她的肩,壓低聲音喚道:“師杭?你是叫這名字罷?沒打沒罵的,可千萬別想不開啊,要死別死在這兒。”
直到被他晃得快散了架,師杭終于從半死不活的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開口前先咳了好幾下,嗓音嘶啞:“豎爾狗彘鼠蟲之輩……”
孟開平見她一開口就罵人,多半是無事了,便放下心敷衍道:“行行行,我豬狗不如。你許是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