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傻丫toun本不懂得服侍人,勾引完還得他親自上陣,yanxia折了只手,自然較往日不太方便。
“再亂動我就把你捆起來。”他故意嚇唬她。
“我、我不動了……”她小聲保證dao。
其實師杭怕極了,但她不愿表louchu來,只能在心里暗xia決心。早晚會有這一遭,主動些至少不會那么疼罷?
“筠娘,你在發(fā)抖。”孟開平一yan就看chu了她在qiang裝鎮(zhèn)定,于是他撫了撫她的面頰,安weidao,“別怕,幫我將衣衫解了。”
師杭以為這次親密會同前兩次一樣,只她一個被扒得一絲不掛,沒想到男人居然主動讓她幫忙解開衣衫。她猶豫了一xia,摸索著去扯他的衣領(lǐng)。
孟開平輕笑一聲,引著她的小手去往腰間。師杭怕羞,也不guan手里拽的是什么,胡亂扯了一通竟也扯了個大半。孟開平?jīng)]法褪去上衣,便只坦著衣衫覆住了她。
接xia來的事,順理成章的。孟開平不是個沒開過葷的aotou小zi,他憑著過往qg事的經(jīng)驗極力挑逗,而師杭則瞇著yan暈乎乎地想:他怎么這么沉、這么壯,力氣也大,恐怕三四個她疊在一起都不是他的對手……
“乖,你且忍一忍。”過了一小會兒,孟開平似乎這樣對她說,“長痛不如短痛。”
再然后,一gu尖銳的刺痛便貫穿了她。
師杭隱約知dao女zi初次行房會痛,但她并不清楚究竟因何而痛。當xia,她整個人都傻了――原來不是那種被刀刃割傷的痛,而是兩件大小懸殊的qiwuqiang行相合的痛。
“難挨就叫chu來,別咬自己。”孟開平親了親她的面頰,微微chuan息dao。
忍動心
他方才已經(jīng)弄了她許久,她卻神游天外毫不動情。若再這樣下去,她沒什么事,他倒先要撐不住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狠心闖了進來。
直到這會兒,師杭仿佛才曉得此事是如何做的,不由哀哀出聲道:“別……你輕點……”
男人沒應(yīng)她,但好在動作確實不大,每一下只試探著略深些。師杭想要推拒,又怕觸到他的傷,便干脆由著他去了。她只是覺得好脹好痛啊,這樣頂來頂去有什么意思?她看得出孟開平此刻跟得要命,可她根本沒覺出半分快感。
就在她以為從頭至尾也不過如此的時候,孟開平突然在上頭啞聲問道:“你覺得還成嗎?”
什么叫成不成呢?師杭不大明白,畢竟她也沒他有經(jīng)驗,想了想只得悶聲道:“嗯,還成罷……”
哪知男人聽了這話立時跟打了雞血似的,毫無征兆地發(fā)起狠來。師杭驚叫了一聲,差點撞上床頭的雕花圍欄,這下,她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少女柔亮的青絲鋪了滿床,她揪著被褥一角,斷斷續(xù)續(xù)求饒。可孟開平不僅完全置之不理,還用單手掐著她的腰,教她根本逃脫不了。方才的和風細雨都是為了教她緩過勁,既然覺得“還成”,那就說明還有余力。
“聽話,你背過去。”男人哄誘道,“從后面來就不疼了。”
師杭哪里肯信他的鬼話,心里一橫,動也不動。見狀,孟開平不由腹誹,聰明女人果然在床榻上也不好糊弄。
約莫過了半盞茶,師杭連嗓子都快叫啞了,男人才總算停了下來。她長長地松了口氣,以為這場折磨終于結(jié)束了,然而男人卻依舊抵在她身上。孟開平額間青筋暴起,右手飛快顫動,最后shenyin著喊出了聲。
師杭不明白原本該是怎樣,少頃后,孟開平稍稍平復了粗喘,拍了拍她的腦袋言糊其辭道:“你還小,過兩年再說罷。”
師杭聽得云里霧里,搞不懂他究竟指的是什么,不過現(xiàn)下唯有一點對她來說最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