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門,今后將完全由他東英奔雷虎掌控,洪興社十二分之一,已經被他完全吞噬。
眾人走出會場,洪興一眾人大多已經驅車離開,大獲全勝趾高氣揚的生番眼見陳浩南、大天二幾人的車開出路口,立刻帶人攔住了去路。
“大天二你個冚家鏟!下車啊!”
“我以屯門區揸fit人的身份命令你下車!仆街!”
白色平治熄火,陳浩南和大飛帶著一臉憤怒頹喪的大天二走下車,周圍一眾手下見狀立即上前保護。
“陳浩南!你細佬大天二伙同英姐殺死我胞弟生嘢,今天不把他交出來,你們休想走出屯門!”
陳浩南緩緩靠坐在身后平治引擎蓋上輕蔑一笑,對于生番的質問不屑一顧。
“交人?你細佬sharen未遂自己跌死了,關人家屁事?”
“挑!你說是就是啊?!幾百人在這里,不交人就別怪我不給你面子!”
生番繼續上前叫囂,雷耀揚則是和一眾細佬站在身后默默不語看戲,且等他鬧一鬧,繼續挫敗對方氣焰。
“怎么?仗著人多兇我?你算老幾?”
“靚仔南,我現在是同你平起平坐的揸fit人,你說我算老幾?”
“平起平坐?我看不是吧生番,今天我帶多少人來,就帶多少人走。”
陳浩南不以為意的用大拇指挖著耳洞,完全不正眼看生番,雷耀揚在一旁只覺得好笑,琢磨著什么時候找個機會,把這江湖花瓶從樓頂扔下去砸碎了才好。
電光火石間,只聽見車道上響起刺耳的汽車急剎,從幾輛旅游巴士上下來一眾洪興仔簇擁到陳浩南身后,少說也有兩三百人。
“我陳浩南揸fit銅鑼灣,靠的就是三樣東西:夠義氣,夠有種,人夠多!”
“你想和我玩?我看你玩不玩得起?”
“叼你鹵味,你嚇我啊?大家差不多斤兩!誰怕誰!”
生番見狀有些不知所措,雷耀揚則是淡淡一笑拍了拍生番的肩膀示意他退后,雙眼緊盯著陳浩南走上前,似乎是在等待著什么。
眼看兩撥人僵持著氣氛逐漸凝滯,突然一陣嘈雜人聲傳來,眾人的目光又聚焦在雷耀揚身后。
“——陳浩南,你真不愧是銅鑼灣揸~~lift人。”
“嚯,搞這么出位是想嚇死誰啊?是不是全香港開升降梯的liftan都被你叫來了?”
一陣渾厚有力的嗓音從耳后響起,只見領頭那人身軀魁梧,金棕色斜分發,即使在夜晚也是黑超不離身,一件坎肩皮馬甲,一條做舊牛仔褲,腳上踏一雙黑色皮靴,全身雄壯肌肉盡顯駭人壓迫感,步伐走得穩健又囂張,跋扈氣焰更是勝過在場每一個人。
來人不是「下山虎」烏鴉,還能是誰?
而他身后,如黑云壓境般浩浩蕩蕩跟著不下五百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