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扛不住痛,才慢慢將她放開一點距離。
“咸shi變態!”
“不是說好了明天再見?你大半夜來家里做什么!”
女人猛拍他肩,啞聲抱怨以示不滿。但對方仍是一臉玩世不恭和還未獲得滿足的神情,將自己的朗格腕表示于她眼前:
“現在已經是「明天」了。”
“我大半夜來做什么,你不清楚嗎?”
或許是雷耀揚頗具挑逗性的詰問,或許是因為他凝視自己的眼神太過情濃,又或許是他貼近自己的體溫太過炙熱…齊詩允突然臉紅變結巴,別過頭不敢再與他對視。
“…好了…你…你親…親夠了,趕緊回去…天亮再見。”
“還有幾個鐘就天亮了,真的不留我在這里?”
“怎么…怎么睡啊?你這么大一只!”
“抱住就睡啊,怎么你不鐘意我這么大只?”
“癡線,不鐘意!快滾回你的扯旗山!”
拒絕的話說得斬釘截鐵毫不留情,感覺到他灼更目光在皮膚上來來回回游走了數十秒,而后撐在她腦袋兩側的手臂也帶著失落般慢慢抽離。
雷耀揚直起身不言不語,向還未來得及合攏的臥室門口走過去。
聽見動靜,齊詩允心臟遽然下墜了幾秒也從床上坐起。當她想要小聲開口的同時,才發覺他不是真的要走。
因為這無賴男人正在輕輕關門,還極為熟練地將其反鎖。
見狀,女人氣惱地將試圖挽留的話全部咽回肚子,氣自己穩穩掉入他設置的小陷阱。
“齊副主任,你好擅長心口不一。”
對方語氣戲謔,又笑得洋洋得意。他一邊說,一邊順其自然抬起手,墨藍色針織短袖脫離了他小麥色肌膚,露出頗為誘人的飽滿xiong膛和涇渭分明的塊狀腹肌。
雷耀揚坐到床沿,焦褐麂皮樂福鞋被脫下整齊擺放,又繼續向下解開腰際廓爾格西褲金屬扣,直到最后,通身僅剩一條包裹住他胯間鼓脹的boxer。
一系列脫衣動作行云流水,這畫面和偷摸共處一室的緊張令女人面頰瞬間滾更起來。她轉過身背對這斯文無賴繼續低聲喃喃,終于沒好氣地妥協:
“神經,自己有大床不睡要跑來和我擠,這要怎么睡?!我警告你我睡覺不老實,你要是摔下床千萬別怪我…”
“從來沒睡過這么小的床,嘗試下也不錯…況且又不是沒跟你同床共枕過,你老不老實我會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