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耀揚,讓我看到你的臉。”
“從正面…填滿我。”
杏眼噙露的媚態(tài)實在讓人無法拒絕,聽到這番請求的男人沒有半點遲疑,他俯下身與她的軟唇款款相接,傘頭也被磁力吸引一般,向下滑動了幾公分距離后,臂肌收緊,緩緩擠進她再度泛起水意的花穴。
要命的撐脹感在陽物埋進甬道那一瞬抵達頂峰,這種即刻滿足的體驗令齊詩允全身抖動痙攣,整個花徑被他的形狀完全占據(jù),滾更溽熱的溫度,粗野硬挺的輪廓,還在不斷向穹窿內(nèi)長驅(qū)直入,一路插頂?shù)剿僖矡o法承受的地步。
這下真的被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一絲空隙也不留。
她喊不出聲,連最細碎的嚶嚀也被對方蠻橫的吻悉數(shù)堵回xiong腔內(nèi)。抬起手臂緊扣男人肩膊時,齊詩允忍不住用牙尖戳咬他唇群,妄圖得到一絲氧氣,拯救她快要瀕死的肉身。
如蠻荒野獸暴烈交媾過程中的互相撕咬,他被她壁肉無意識地收縮頻率,絞得額頭和手臂青筋都根根分明地顯現(xiàn)出來。
雷耀揚吃痛放開雙唇,貼在齊詩允頸窩里低聲喘息。
太shi、太緊、太密實的包裹,聯(lián)合腔道蠕動啜吸著擠壓世身,蜜水一股一股難以自控地傾巢而出澆灑冠頂,考驗著他一向引以為傲的忍耐力。
男人隔開一點距離,觀察她那對水眸里漾開的香波,蹙眉粗喘道:
“…不過才一個多禮拜沒做過,你怎么又———”
“緊得要命……”
一字一句從他牙娃里蹦出時,惹得齊詩允面紅又覺好笑。
她挺身抬手,揉了揉他額頂?shù)暮诎l(fā),往他臉頰兩側(cè)上寵溺地來回吻,就像是在獎勵一只可愛聽話的大型犬。此刻,女人對香港的想念愈發(fā)強烈,離開一周多,不知半山家中的warwick,是否每天都在等待他們的身影出現(xiàn)?
雷耀揚緊盯她明艷姿容低喘,感覺自己快要融化在她的身體里,被這綿密又溫暖的氛圍籠罩其中,就像離不開的精神鴉片,今生今世都無法戒斷。
男人收臂狠頂,肉瑩持續(xù)向內(nèi)遞進鉆探,層層深入,直達頸口處最嬌軟敢感的部位。
花徑被撐得圓滿,陣陣酸感波浪般跌宕在小腹周圍盤桓,恥骨上方條件反射地緊縮著顫動,交合的滑膩聲繞進耳膜,宛若化不開的濃稠糖漿在被他不停搗弄翻攪。
齊詩允倒抽一口氣緊摟住他,雙眸氤氳出溟蒙的水意,白皙雙腿抬起,慢慢纏在對方腰間交叉牢牢禁錮。
細密薄汗從肌膚相貼的地帶滲出,將彼此毫無阻隔的融合。
聳動和吸納仍在持續(xù),是肉體間最親密的纏斗,兩個人在急促的喘息中,相互留意對方表情中最細微的變化。
男人的的鼻息撲面而來,吹動著她羽睫哆哆嗦嗦地抖,豐潤的下唇被牙尖輕咬出一小寸凹陷,連內(nèi)里的血色都快要顯現(xiàn)。
雷耀揚低頭吻向齊詩允眉心,慢慢又退出一點距離,再沉腰挺入時,上翹的傘頭在甬道里來回戳弄著會令她潰敗的欲點。
他低頭,狂蕩目光定格在對方微微隆起的小腹表面。
眼見肚臍下方浮現(xiàn)因他抽插動作頂起的輪廓,尾骨肌中霎時變得亢奮無比,往內(nèi)里挺進的力度更快更重。
“雷耀揚…太脹了……”
“…求你、求你慢一點…我快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