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各位哥哥,我為我姐姐的不當言行表示抱歉,我相信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誤會,我姐姐并不是一位囂張跋扈的人。”
她演得情真意切,甚至說到動情處還掉了幾滴眼淚。
樓上的霧桃想一槍把她送走。
么的!
塑料袋么?這么能裝,不給她頒一座奧斯卡小金人都屈才了,有這個演技當什么向導啊,應該去競選影后。
給霧桃差評的哨兵站起來大喊,“霧橘向導,您是一位優秀的向導,但別人不一定,您真的了解你的姐姐嗎?你們看”
他指了指自己的還在流血的精神體,“自從上次疏導后,霧桃那個賤人不知道在我的精神海留下了什么,我的精神體每天都奄奄一息。”
其他哨兵湊近查看,確實是精神力導致的傷害。
但這鍋霧桃不背,那兩根精神力凝成的細針,最多超過24小時就會消失,他那個傷很明顯是疏導不甚剮蹭的。
假的不能在假了。
可別人沒有這個眼力見,自然是看不出來的。
主力軍黃毛發力,“還有,你們看我,霧桃她撞了我,然后還蠻橫不講理地臭罵我一頓,最后還尋仇,把我打成重傷,都快一個月了,我還沒痊愈。”
“不對”
有位當天在場的哨兵出言反駁,“我親眼所見,是你湊過去撞的向導。”
黃毛憤怒。
“你就是霧桃的舔狗,胡亂攀扯,你是不是和那個霧桃有奸情?還有那個涼夜,他一定和那個賤人有奸情,要不然怎么會甘心替她做事。”
“你們不知道吧,那個霧桃從前在中央星就放浪形骸,”
彌初聽不下去了,即使知道這可能是向導小姐的計劃,他也不忍心她被這幫人侮辱,她是圣潔的,是他的摯愛,也是他一生都要守護的人。
如果這個世界上只有一位正常的向導,那只有她。
他站起身
帕西諾眼疾手快地按住了即將發作的彌初,“坐下,你的向導小姐完全能應對。”
“我的向導小姐?老帕你再說一遍,是不是我的”
帕西諾冷著臉扭過頭。
黃毛繼續,“你們有多久沒看見那個賤人了,她的疏導室早就人去樓空,說不定現在已經逃跑了,逃跑的罪犯應該怎么處理?”
其他哨兵一呼百應。
“應該執行死刑。”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