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初剛上岸,就看見那幾個嘴角崩成一條線的男人,他沒有言語,游了一晚上腦子靈光了不少,立馬拿出光腦,打開[少干多拿不勞而獲]的界面,趕緊發去一條消息。
[軍師,這個世界上又多了一位傷心的哨兵。]
楚朗靠在路燈下,目光不自覺地看向遠處那棟樓,某一層漆黑的落地窗。
而落地窗后
霧桃被這一眼看得心驚肉跳。
“小辭被被看到了?”
爻辭不緊不慢的,收了收環在霧桃身上的雙臂,帶著薄繭的指腹沿著她精致的下頜線游走,她的溫熱吐息,激起他心里一片細小的戰栗。
他鉗制住霧桃的下巴,“妻主,他看不見,單向可視玻璃。”
是了。
他們看不見,但他看得一清二楚,從湖面躍動的飛魚到岸上明滅的煙頭,長凳上那對靜默如木雕的身影,所有的一切他都得見,包括他們的失落。
爻辭貼近霧桃的耳廓,犬齒不輕不重地磨著那只敏感的耳尖,“妻主”低啞的嗓音鉆入耳道,“你是在心疼他們么?”他的手掌順著繃緊的脊線滑下,在尾椎處曖昧地畫著圈。
她的答案如若不合他的心意,他會吃醋的,吃醋意味著她將要受到懲罰。
見霧桃沉默不語,眸中閃爍,爻辭扣在她腰肢的掌心力道加重,指尖陷入柔軟的肌理,帶著不容抗拒的占有欲,像在催促一個答案。
要命!
乖乖狗變小狼狗。
“要不要我叫涼夜上來?”他甜軟地問,覆在她腰窩的手不輕不重地按著,每個字都透著威脅,像是明晃晃地警告:你敢同意的話,今晚就別想合眼了。
更要命了。
霧桃只覺得渾身力氣突然被抽離,雙腿一軟便跌進爻辭懷里,身體像融化的棉花糖,一點勁都沒有,只能倚靠著他堅實的胸膛。
發出的聲音又輕又軟,帶著幾分不自知的嬌氣:“累”
可嘗過甜頭的年輕哨兵怎么會輕易放過到嘴的珍饈。
他像頭饜足不足的野獸,利齒流連在獵物最柔軟的頸側,把每一寸都烙上自己的印記,畢竟開過葷的猛獸,最懂得如何把獵物拆吃入腹,連骨髓都要吮得干干凈凈。
霧桃借著要喂他蛋糕的借口逃到臥室。
哨兵赤著上身倚在門邊,雙臂交疊的動作讓飽滿的胸肌更顯輪廓,那條深邃的人魚線如藝術品下滑,每一處肌肉線條都繃著蓄勢待發的張力,像頭假寐的豹子隨時準備撲食。
他臉上蕩著笑,“妻主你不就是我的蛋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