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好三圍,明南問:“多久能做出來?”
“這十幾套,大概要半個月。”服裝師回答。
明南:“三天。”
服裝師愣住:“三……三天?這不太可……”
明南微笑:“那就兩天?”
“明小姐,這實在是……”
“要不明天吧。”明南重新坐下,手中拎著紅酒瓶,嗓音婉轉(zhuǎn):“明天下午一點鐘,我要收到這些衣服。”
服裝師壓力巨大,“我們知道了。”
說完,她們立刻離開,連夜找人過來幫忙做衣服。
臥室里。
明南赤著腳站在地板上,酒瓶搖晃,她穿著一條白紗裙,閉著眼睛,哼著歌,在屋內(nèi)翩翩起舞起來。
凌晨的時間。
明家別墅,唯有一盞暗燈亮著,隱約能夠看見她的身影在晃動。
她好像,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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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
明先生早早地離開家,明南醒來時并沒有過問他去了哪里。
本就不算親近的父女關(guān)系,在明夫人走后,更加淡漠。
因為明南一直都知道,父親嫌棄她是個女兒,無法為明家傳宗接代。
餐桌上,明南又讓傭人送來紅酒,她不分晝夜的喝。
面前擺放著明夫人生前的一張相片,明南看著,眼睛便紅了,“媽媽。”
她拿起相片蹭了蹭臉頰,仿佛還如曾經(jīng)一般,在母親懷里撒嬌。
明南呢喃:“為什么是您得了癌癥,為什么是您跳了樓呢?”
如果是父親,就好了。
那樣,你就還可以繼續(xù)陪著我。
“小姐,那位叫陶琳的女士來了。”管家過來告知。
明南撐起身子,回了下頭。
陶琳剛進門,依舊全副武裝的模樣,墨鏡口罩圍巾全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