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緩緩打開,一位穿著紅色連衣裙披散著頭發的少女出現在目鳴悠的眼前。要是不戴眼罩的話打死他都不信這是把鐮刀當武器的女人。
”魔術師和未知變量。死靈教的“教會”不允許外人進入。我們換個地點。“
侖月看著手中拿著圣憐杖的律馬赤和凝聚極能的目鳴悠。她絲毫沒有戰斗準備。只是淡淡的說出這句話。
“劇情怎么對不上?”
目鳴悠小聲的問律馬赤。
“我怎么知道。先別管了。我們帶她去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以免中她的埋伏。”
律馬赤和目鳴悠商量著對策。
目鳴悠帶著兩人來到了自己和尼爾克經常見面的地方。園區的停船碼頭。這里過往的行人不多。而且有很多的貨箱做掩護。發生什么事基本不會有人看見。是個絕佳的好地點。
侖月站在兩人的對面好奇的看向兩人。他們找自己是干嘛的?
“嗯嗯,我聽律馬赤說你叫侖月是吧?”
目鳴悠試探性的發問。雙手藏在背后。
“我應該叫侖月。你找我什么事未知變量?我和你的交集是個迷。“
侖月看著目鳴悠說道。自己和未知變量見面的次數已經有點多了。
“我就直說了吧。你來園區是什么目的?是為了密謀計劃還是為了“審判天平”?”
目鳴悠絲毫沒有退讓依然用尖利的語言質問著侖月。
“都不是。我對魔術師說過。我不會做任何威脅到這座城市的舉動。可以隨時監視我。”
侖月看著目鳴悠說道。
“那個穿巫師服的人去哪了?怎么沒和你在一起?”
侖月沒有說話。她怎么可能透露大教主的行蹤。
目鳴悠看侖月絲毫沒有反應。只能這么做了。目鳴悠拿出藏在背后的雙手。手中早已凝聚了極能攻擊。
他伸出手猛然一擊砸在侖月的周圍。律馬赤見狀立馬拿出圣憐杖準備加入這場戰斗。
奇怪的是侖月面對目鳴悠的攻擊沒有絲毫的反抗。只是靜靜的站在原地。不到萬不得已自己是不會與他們發生沖突。我必須要完成大教主交給我的任務。
“你現在為什么還不出手?”
目鳴悠看侖月毫無反應。自己剛才的攻擊只是試探并沒有想打中侖月。只是想測試一下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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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威脅到我性命的前提下我不會和你們動手。未知變量和魔術師。”
“她是什么情況?按照以往看到我們出現就刀劍相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