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于說出口來了!我還以為,像我這種『骯臟的蕩婦』,你不樂意呢?」
秀怡樂呵呵地說,馬上同意了這個建議——作為女人,她只是不好主動開口而已!
「錢倒不是問題,我爸爸留給我的錢,像我這樣節儉人,幾輩子也用不完的,你愛上班就上,不上我們就一起到處旅游!」她已經開始憧憬起美好的同居生活來了。
「班還是要上的,我又不是老得動不了!」鄭昆也笑了,他看到了希望,再一次有了活下去的勇氣,「那你趕快過來吧!我現在連個去處都沒有,先找個房子住下來,其他的以后再打算?!?/p>
掛了電話,兩個小時之后,秀怡便領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出現在地鐵口。兩人商量來商量去,最后在離學校不遠的巷子里租了個一室一廳的房間,月租才八百塊錢。簽了合同交了房租,兩人便結伴到超市和商場去買必須的日用品,開始馬不停蹄地不知起屬于他們的「愛巢」來。
這一天是正月初四,天氣還有些寒冷,電視上預報說可能還會下雪,可是兩人的心里卻暖呼呼的,仿佛又回到了甜蜜的新婚時代,廚具、被套、床單、窗簾、碗盆……每一件東西都是秀怡精心挑選出來的,被她恰到好處地安放在窄小得空間里,一點也不覺得擁擠。
秀怡快樂地在廚房里跳來跳去,天色暗下來的時候,她將蟹肉、豆腐、白菜燉成的清湯火鍋端上了桌面。鄭昆低下頭去嗅了嗅,噴香的味道只襲心肺,抬頭沖著女人開心地笑了起來:「你知道我喜歡吃螃蟹,還做得這么美味!我們簡直就像……就是一對居家過日子的小夫妻了呢!」
「除了沒有結婚證,我們什么也不缺!」秀怡也很開心,她終于和心愛的男人住到了一起,「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會這么順利!」她說。
一吃完飯,秀怡就迫不及待地進了簡陋的洗澡間。鄭昆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次擔當起了家庭婦男的角色,心甘情愿地去廚房刷盤洗碗,洗澡間里「嘩嘩嘩」的流水聲撩撥他的耳膜,腦子里滿是女人那曼妙白嫩的身子在晃動。
他洗完碗回到客廳里,瞇著眼看了看從洗澡間的印花玻璃門射出來的光團,光團中的女人正面朝著門洗浴,隱約能看清xiong脯上的兩枚黑點和胯間的黑團……他的喉嚨眼里干躁得有些發起癢來。
「這么快就洗完了?」秀怡似乎能感覺到他在往里窺視,拉開門露出個shi漉漉的頭來叫他,「忙了一身汗,快來一起洗洗吧!」她微笑著邀請道。
「里面那么窄,容不下兩個人的,你洗完了我在洗?!灌嵗ナ涞卣f道,要是條件允許,還用得著女人邀請么?
「快來吧,兩個人站著沒問題……」秀怡滿眼的期盼,想了一想,又說:「相互搓搓背也好呀!」
女人都這樣說了,鄭昆還能拒絕嗎?他沖著秀怡笑了笑,麻利地將身上的衣服扒了個精光,赤腳跑向洗澡間,閃身裹進了蒸騰的氣團里。果然,里面的空間恰好能容得下兩個人的身子,只不過不能大幅度地彎腰,也不能兩個人同時下蹲。
為了得到足夠的活動空間,兩人只能緊挨著面對面地站立著。
「我還是第一次和男人一起洗澡,而且還是我愛的人!」秀怡將蓬頭調整了下方向,細密的水柱迎頭「唰唰」地灑落,凝成水流淌過一頭濃密的秀發,流過了潔白修長的頸項,滑過了小巧玲瓏的鎖骨,流到女人那酥嫩挺翹的rufang上去了……
面對這活色生香的肉體,鄭昆的腦袋里「嗡嗡」直響,渾身的血液急速地澎湃起來,胯間的roubang便直挺挺地翹了起來。他一把將溜溜滑的女人攬過來,女人「嚶嚀」一聲無力地貼在了他的身上。
秀怡雙臂吊上了男人的脖子,努力地將一只腳的腳尖踮起來,另一條腿纏在了男人的臀上,「你這頭餓狼啊!以后……我就是你人了,想什么時候干就什么時候干!想在哪兒干都可以!」她伏在男人耳邊喃喃地說。
鄭昆手握著roubang,弓著腰將他挑到了軟塌塌的肉縫里,騰出手來將女人的肉臀往胯上一提,女人發出了一聲「嗚啊」的喊叫聲,roubang就突進了溫熱綿軟的rouxue里,嫩肉筑就的巢穴是如此的熨帖,又是如此的滑潤!
秀怡臉泛紅光,雙手緊緊地按住男人的肩頭,嘴里嬌聲叫著:「快……給我,把你的roubang給我!」她伸直了脖頸向后仰去,任由水柱噴射在秀美的臉龐上。
鄭昆索性把腰上的腿抄在手里,站穩腳跟一顛一顛地抖送起來,不停地把粗大的roubang往rouxue里捅。在狂亂的肆虐中,他感受得到rouxue里的yin漿在溢流,內里的肉褶緊緊地吸附著roubang,像是在安撫,又像是在粉碎……
「啊噢……啊噢……」秀怡大聲地呻喚起來,roubang在肉里頑強地奔突著,越來越長,越來越大……她就像那神志癲狂的女巫,甩動著一頭shi漉漉的長發,雪白的乳峰上上下下地抖顫著。
沒多大工夫,她便不滿足地叫了起來:「里面好癢??!再插深……深點,再深點才舒服呢!」
鄭昆聽了,便往前一步將女人抵在了在洗澡間的墻壁上,臀部就像強勁的馬達一樣瘋狂地沖撞起來落,直撞的rouxue里「噼噼啪啪」地一陣狂響。從此以后,她就成了他唯一的女人了,他有義務給她最豐滿的快樂。
秀怡在男人的脖頸間「吚吚嗚嗚」地叫喚著,她啃他的肩頭、咬他的耳垂,雙腿不知不覺地纏到了他的腰上,指甲深深地陷入了背上的肌肉里。突然間,一種熟悉的感覺緊緊地攫住了她,「我要死了!死了……」秀怡聲嘶力竭地叫喊起來,肉臀緊緊地貼著男人的腰胯戰栗起來。
鄭昆低吼著發起了最后一波沖鋒,很快,小腹里卷起了一陣旋風,那久違的感覺沿著roubang「突突」地躥上來了,將jingye一股腦兒全射進了抽搐的rouxue里,兩道熱流一經交會,他便悶哼了一聲松開了端著肉臀的手。
秀怡軟綿綿地從男人身上滑下來,伏在男人的肩頭上「呼呼」地喘著粗氣,任由水流沖刷著身上淋漓的汗水?!改愕膔oubang好厲害??!以后就是我一個人的,不許你到別處去!」她呢呢喃喃地說。
「要不然呢……」鄭昆局促地說,他們終于找到屬于兩個人的安樂窩——這正是他所希望的結果。但是不知為何,他此刻竟感到了如此的不安和空虛,其中原因恐怕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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