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昆走近前去,像虔誠的朝拜者一樣蹲下了身,好一朵純潔的蓮花綻放在了眼前!他捧起溫?zé)岬娜畞頌⒃谏厦?,潤shi了的yinmao便整整齊齊地貼伏在了隆突的肉丘上,再捧一捧泉水沖洗那粉紅的肉縫,那縫兒便如會(huì)呼吸一般一張一翕地顫動(dòng)著,升騰的熱氣里混雜了一股若有若無的幽香。
秀怡開始微微地抖顫起來,盡管閉了眼,還是能分辨出:貼上rufang的是火熱嘴唇,咬住rutou的是堅(jiān)硬的牙齒,而在乳暈上、乳溝中掃來掃去的,便是shi潤的舌頭了……她感受這一切,面頰開始發(fā)熱發(fā)燙,口中止不住「呼呼」地喘息起來,越來越急促,最后竟變作了纏綿的吟哦聲。
在xiong脯上肆虐夠了之后,貪婪的嘴唇貼著小腹向下滑去,貼在了香噴噴的rouxue上。鄭昆用舌頭在shi滑的肉縫里來來回回地掃刷著,偶爾也探到rouxue深處去尋找那芳香的源頭。不大一會(huì),他的唇髭上邊粘滑沾滿的yin液。當(dāng)稀軟的皮肉下那枚小小的肉丁突露出來時(shí),他及時(shí)地尖起舌尖在上面點(diǎn)了一下。
「啊……」秀怡尖叫了一聲,咬緊了下嘴皮嬌聲呢喃著:「不要……好癢??!」
男人哪管她的央求,兀自用舌尖頻頻地舐弄著yindi,癢得她「啊啊啊」地歡叫起來,臀部從石板上不停地抬高起來又跌落下去。一刻鐘不到,她突然纖腰一滯將身子繃得緊緊地,口中哀哀地叫喊著:「來啦!來啦……」
鄭昆連忙抬頭來看,只見那穴口緊閉著,突然之間,像花朵兒抖顫著綻放開來,濃稠的白液從中翻吐出來。他捧上水去沖了沖,那牛奶般的yin液便同水流一起滑到了石板上,裊裊地沒入水面沉下去看不見了。
秀怡酥軟得像根面條似的躺在石板上,口里哼哼唧唧地shenyin著,許久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良久,她歪著頭看見男人從水里立起身來,胯間的roubang威風(fēng)凜凜地挺立著,不覺兩眼重新恢復(fù)了光亮,喃喃地說:「我倒是被你舔舒服了,可你那可憐的命根子,還沒享受到我的rouxue啊!現(xiàn)在想要么?」
「那要看你……吃不吃得下了?」鄭昆說道,雖然roubang硬得難受,不過還是有些擔(dān)心女人無力再戰(zhàn),不介意洗完澡后回到房間再來。
「你還真是小瞧我了!」秀怡微微地笑了一下,掙扎著在石板上坐了起來,伸出纖長的手指來抓住了堅(jiān)硬如鐵的roubang。
鄭昆把軟趴趴的拾起來提在手中,使穴口微微向上一點(diǎn),湊過屁股去將roubang對(duì)準(zhǔn)了淅瀝的rouxue。在女人的引導(dǎo)下,滾圓的龜頭順利地沒入了鮮嫩的肉縫里。幾乎同時(shí),兩人渾身一顫,不約而同地「噢」了一聲。
也許是因?yàn)閥in液未干的關(guān)系,一開始抽插就發(fā)出了「噼噼啪啪」的響聲,秀怡一點(diǎn)也不覺得疼痛,挺動(dòng)著豐滿屁股一下一下地迎上去,連綿的shenyin聲彌漫了整洼浴池,遠(yuǎn)遠(yuǎn)地傳上去消失在了雪花飛舞的夜空里?!赴」」液孟矚g你的溫柔……」她快活地叫喚著,兩條蜷著的腿像翅膀一樣扇動(dòng)不已。
石板顯得有些滑溜,稍不留神雙手就撐不穩(wěn),鄭昆無暇和女人搭話,極力地調(diào)整著開始變得不受控制起來的呼吸,沉著臉密切地關(guān)注著女人臉上每一個(gè)微妙的變化。roubang在熱烘烘的rouxue里奔突著,撞得女人的胯襠「啪嗒」「啪嗒」地響個(gè)不停。
約莫過了五六百個(gè)回合,秀怡便不滿住這樣的節(jié)奏了,浪聲浪氣地提出了新的要求:「噢啊……rouxue癢開花了,能不能再重一些……快一些……」
鄭昆收回雙手來,「噼」地一聲扯出水淋淋的roubang來,抓住身旁雪白的藕腿推到女人的xiong上,鼓脹的rufang便被擠壓得朝邊上外裂開去。說時(shí)遲,那時(shí)快,他快速地壓了上去,聳身將roubang杵入了女人的rouxue里。
「啊……」秀怡大叫了一聲,她的雙腿被結(jié)實(shí)的xiong脯壓迫著無法動(dòng)彈,穴口斜斜地向著上方,每一次沖擊都「啪」地一聲亮響,顯得如此沉重,無一例外地干到了穴底。她甩動(dòng)著shi漉漉的頭發(fā),「啊啊啊」地叫個(gè)不停。
女人越大聲,鄭昆越來勁,早顧不得龜頭上那一波一波如電擊般的癢麻了,咬著牙以更快的速度沖撞起來,一時(shí)間攪得池水「嘩啦啦」地混響著,眼前的雙乳像兩個(gè)大白球一樣前后涌動(dòng)。
「嗚啊……好快……好舒服……」秀怡嬌喘連連,渾身上下早已香汗淋漓,然而卻毫不畏懼,依舊將肥白的肉臀一聳一聳地湊上來,雖然知道自己快了,但她要的就是這個(gè),一迭聲地呻喚著:「狠心賊啊……哇啊啊……啊……」
驀然間,女人沒了聲息,鄭昆睜大眼一看,只見女人雙眸緊閉,潔白的牙齒緊緊地咬著下嘴皮,渾身篩糠似的扭動(dòng)著、抽搐著……忽地眉頭一展,齒縫里迸發(fā)出一聲嘶喊:「嗚呀呀……」
他沉身一退,一收一合的穴口里「咕嘟嘟」冒出濃稠白液來,淌過她的股縫流溢到石板上,滑到水里游了兩下便沉下去了。
幸運(yùn)的是,鄭昆并沒有將自己那一份貢獻(xiàn)出來——黑夜正長,他不得不留一手。他繞過去在石板上坐下來,將軟癱癱的女人攬到懷里,愛憐地輕撫著她額前的發(fā)絲,使她能享受到滿足后的溫存。
此時(shí)的秀怡像條在水下面呆了很久的美人魚,一接觸到空氣就大口大口地喘個(gè)不停。
良久才喘息定了,張開淚汪汪的眼來說:「沒想到……我還活著!多希望我就這樣死去,這樣的話,你就永遠(yuǎn)屬于我一個(gè)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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