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什么時候分?”沈英山終于受夠了,開始發(fā)脾氣,“你不分我怎么和他結(jié)婚?”
“你可以不結(jié)。”許池小聲嘟囔。
“你說什么!”
“……我說你可以結(jié)。”
“……”
周遭死一般的寂靜。
“……他不能滿足你,你會在外面找別人嗎?”沈英山偏過頭,脖頸線條流暢結(jié)實,浴袍衣襟沒遮住的小半片xiong膛呈現(xiàn)出一種好看的瑩白,“你現(xiàn)在……外面還有幾個情人?”
“什么?”許池這把是真懵了,“什么情人?”
沈英山‘唰’一下扭過臉,怒目而視:“你說什么情人?”
“我沒有情人啊。”許池?zé)o辜地看著他,“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這下語塞的人變成了沈英山。
難道是自己錯怪了對方?
他眨眨眼,沒全信,試探著問:“那你怎么解決那方面需求?”
許池:“……就、自己擼擼唄。”對著你的照片。
男人挑起眉,抱著手臂將身體靠回椅背上。表情略顯微妙,氣場也沒剛才那么暴躁了。
許池不明所以,腦子發(fā)愣道:“那你呢?也會給自己打shouqiang嗎?還是找別人幫你?嗯,你們有錢人應(yīng)該用不著親自動手……”
“……”
完蛋。
沈英山好不容易變得輕松的心情驀地又遭遇了毀天滅地的崩壞。
他鐵青著臉,騰一下站起來,xiong口起伏跌宕像只要戰(zhàn)斗的長發(fā)猩猩。
他瞪著一臉驚恐的許池,壓著火在baozha前轉(zhuǎn)身,甩著袖子大步離去。
許池想跟,被惡狠狠地吼了一句,就不敢再動了。
沒一會兒侍者快步上前,道:“許先生,您的物品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請隨我這邊來。”
“好……”
許池跟著侍者往另一個方向走,邊走還擔(dān)心的地扭過頭往沈英山消失的地方望。
哎……怎么又把大小姐惹不開心了,也不知道以后還能不能有再見面的機會……
汗shi的臟衣服已經(jīng)被洗過烘干了,柔軟整潔,帶著淡淡的香氣。外面的雨還在下,印著會館logo的車停在門外,司機走下來為他拉開車門。
許池受寵若驚,連聲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