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的雙手不自發地顫抖,但是這并不影響他很細致jg巧地上下套弄著祝珩的xingqi。紫紅蓬勃的物什在一雙白嫩純凈到沒有任何瑕疵的纖手中滑動,泛著紅光的食指指腹跟舌頭jiao替著按壓祝珩分泌腺液的馬眼。
beta一面吸裹著祝珩越漲越粗的xingqi,一面不忘照拂他下面的兩顆飽漲的囊袋,用被攥到淤紅的手腕夾住細細摩擦著。
細嫩的皮膚觸碰著祝珩最敏感的地方,嘖嘖的水聲不斷從beta口腔中傳來,滴滴吞咽不下的涎水滾滾而下,像一顆顆連成線的淚珠。
哪怕最炙手可熱的情色片演員也沒有他萬分之一誘人。
七年多的時間像一把無情的銼刀,足以把最純潔的鉆石挫成粒粒塵埃,把最循規蹈矩的青年磨成人盡可夫的婊子。
beta的臉很白,身上也白,眼角和鼻頭都紅了,長長的睫毛掛著晶瑩的生理性淚水,還在倔qiang地張大嘴把他的東西往喉嚨深處吞吞吐吐,有時明顯嗆著了,也只會淺淺的咳嗽兩聲緩解,然后再自懲般地將他的xingqi送入他喉嚨更深的地方。
祝珩把手插入他發間,手指摩挲著他柔順的頭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beta兩頰通紅的清秀臉龐,看著他淚水和涎水一同滾落,突然就覺得沒意思極了。
不滿意,哪里都不滿意。
祝珩反問自己,beta乖順了,也聽話了,他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心里沒來由的一陣慌亂。他的xingqi插在最讓他喜愛的其中一個銷魂窟里,身體上的舒慡被心中的那一陣不知來處的異樣壓得無影無蹤,他沒怎么覺著慡,他只覺著疼。
他像無頭蒼蠅一樣想找個發泄的口子,卻毫無章法。身下涌起qiang烈的欲望讓他變得bao躁,他奮力尋找泄欲的情口,于是要求beta的臣服和取悅,現如今他都照做了,可祝珩潛意識里還是沒有一丁點的興奮愉悅。
祝珩覺得自己像是被一把鋒利的刀刃殘忍地攔腰截斷,碎裂成了兩個部分。
他的靈魂游離在兩半身體之外,看著上半身像個傻子一樣口不對心地抱著beta低垂的頭顱目不轉睛,卻得不到任何回應;看著禽shou般的xiati像一把魔鬼的尖刀,把最重的懲罰送入beta脆弱的喉間,軟嫩的血肉被他攪弄,緊緊地擠壓著那尖刀的刀刃,可他卻覺得自己才是砧板魚肉,被軟肉鑄成的裹著蜜的刀子捅得遍體鱗傷。
祝珩把毫無怨言的在他腿間賣弄自己嫻熟奇y技巧的beta拔起來,濃的像墨一樣的黑眸楔入他迷茫睜開的眼睛里,捕捉著beta微不可察的情緒,他的目光鎖定在beta眉眼間,繼而緩緩下移。他冷硬著一張棱角分明的臉,目光黏上beta艷紅的媚著晶亮水光的唇便再也不舍得移開,倏然,他低下頭,心緒慌亂不已。
祝珩為自己腦海中閃過的想法心驚。
他剛剛竟然想就這么不顧一切地吻上去。
是瘋了嗎?
祝珩將自己凌亂的情緒掩飾好,又抬起,看向beta的眼神重新冷硬起來,道:“差不多了,你轉過身去,你知道我zuoai的時候最不想看到你這張臉?!?/p>
beta渾身一僵,臉上的血色迅速地褪去。但還是聽話的轉過身,上身貼在沙發上跪趴著,塌腰撅臀,手指探入后面隱秘的腸xue,默默無聲地給自己擴張。
粉嫩誘人的xue口就這樣全無遮掩地bao露在自己面前,看著那雙細白的手用手指在里面不斷地進進出出,gan澀的xue口逐漸放松,手指抽插的水聲也一點點嘖嘖出響。
祝珩紅著被情欲激到充血的眼睛,他聽見自己嘴里吐出一聲冷峻的“夠了”,接著便自動伸出一只手輕松地將beta的手臂拽開壓在一旁,另一只手扶住滾燙跳動的yjg,在xue口打圈兒摩擦了一會便一用力,破開緊閉的柔軟腸xue,青筋盤虬的xingqi就這么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
其實不夠。
脆弱的后xue擴張的并不充分,祝珩一清二楚,因為不止beta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嗚咽,連他也被里面略略gan澀的甬道擠壓得難受,腸肉因為疼痛過度痙攣,整個腸壁都在收縮著推拒外來者的入侵。
可祝珩不敢停下,他xiong腔里像是壓上了一塊巨大的巖石,又沉又悶,鈍鈍的痛讓他難以承受,他怕自己一停下,眼角的shi潤就要積蓄成真正的眼淚砸下來,怕自己一停下,便再也狠不下心去懲罰這個不聽話的人。
為什么要對別人笑得那么開心呢?你從來都沒有那樣對我笑過。
祝珩克制著心里刀割般的疼痛,喘著粗氣開始抽插,beta的脊背因為難以承受的脹痛而弓起,正好被祝珩伸手抱在懷里。祝珩抬起他的一條腿架在肩上,qiang迫他側身背靠著柔軟的沙發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