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如今四下無人,這些話只有她和許硯知道,否則她是真的沒臉見人了。
“我不信,你用行動告訴我。”
許硯輕哼了一聲,面色仍是冷冷的,用手指了指唇的位置,明晃晃地明示。
林霰抿了抿唇,而后微掂起腳尖,柔軟的唇瓣輕啄在他微涼的唇上,沾了些許微甜的松香氣息。
她的吻很輕很柔,像是一片光潔的羽毛覆在他的唇上,淺淡卻又繾綣。
但這還不夠。
許硯輕敲了下她的腦袋,扶住她腰肢的手微微用力,將她牢牢地禁錮住。
“寶寶,這樣就想贖罪了嗎?我來教你,什么樣的懲罰才是有效的。”
林霰懵了一下。
在她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灼熱的深吻重重地落到了她的唇上,濃烈而綿長。
沒有先前的試探,只是赤裸裸的占有。
他的吻起初似沈冷的月色,微涼中帶著不容抗拒的攻擊性,而后越來越深,火光點亮了夜色,心原的荒火在瘋長。
雨水滴落在地上,隨著她或輕或重的呼吸聲,起起伏伏。
許硯停了一瞬,拉著她的手腕,帶她去到咖啡館的檐下。
這個時間點,咖啡館已經關門了。
許硯將她抵在了咖啡館木質的門上,輕聲道:“寶寶,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不用淋雨。”
她剛想說,其實她早就意識到這個問題了。
可她還沒說出口,許硯的唇又覆了上來。
只是這一次,他的手指輕拖住她的下巴,莊重又小心,生怕弄疼了她。
他的指尖有些發涼,她的臉頰卻是滾燙,耳尖也紅紅的,整個人像是被電流擊中了,一陣的酥麻。
林霰好不容易找到了喘息的間隙,輕輕推開了他:“許硯……”
“嗯……?”
林霰抿了抿唇,眼尾聳拉了下來。
“我的唇妝,花了。”